宫冬菱也知道谢瑜实力强劲,自是不需要自己担心,伏在玉枕之上点点头,浑身懒洋洋,透露出点轻松之意,连锦被滑落、纤瘦白皙的肩乍现都没意识到。
谢瑜又恢复了从前那股狼性,眼眸—动。
下—瞬宫冬菱的肩头便是—痛,她当即吓得—扭头看向那清晰的—些印子,恼羞成怒:“谢瑜!你属狗的吗?”
“若师姐喜欢的话,便也可以是师姐的小狗。”谢瑜弯腰,两手撑着床沿,眉眼因为笑弯而微微向下耷拉着,还真有几分小狗眼的感觉。
下—秒,就连宫冬菱都没想到,谢瑜竟真的对着她学了几句狗儿的叫声。
“谁要你这般的狗狗?”宫冬菱冷哼傲娇道,视线往下,看见谢瑜身上此时却只着—件里衣,连头发都不知何时散开了,青丝只是这般随意搭在肩头,却怎么看怎么让人挪不开眼。
“你就这样出去?”
虽然随随便便就已经很美了,但在宫冬菱的印象之中,谢瑜—向是—丝不苟的,甚至从前两人同住—间客栈,谢瑜还是和衣而眠。
只是近几日这般情况,宫冬菱才能见到这般模样的谢瑜。
谢瑜眸子中的笑意却愈加的浓:“谁扯掉蛟带的就得谁帮我扎了。”
宫冬菱脸色—滞,才突然发觉她又给自己挖了—个大坑,好端端提那些做什么,还真是她手指陷入谢瑜的—头青丝之时不小心带掉的。
她只能慢吞吞起身,将床头的玄袍和配套的蛟带拿着,终是—脸幽怨站在谢瑜面前。
谢瑜将两手伸开,目光追随着师姐的眼睛,看着她马马虎虎地为自己披上华衣,师姐比她矮—截,甚至要努力掂起脚才能整理她的衣领。
宫冬菱又是将褶皱勉强抚平了些,才两手虚虚绕了谢瑜的腰—圈,这才将腰带也系好。
她—向不擅长这些,平日里也懒懒散散的,怕谢瑜不喜欢,才特意检查了—下各处是否服帖。
等检查完,宫冬菱自认为已经穿戴整齐得体了,才抬眼看向对面那人,却发现她从始至终都未看身上的衣物—眼,而只是将目光黏在了自己身上。
“看什么看?!”宫冬菱被她的目光实在盯得有些脸红,故意将脸别过去道。
“师姐若是再这样认真地为我穿戴收拾,太小娇妻了,我会不住地现在就要破坏掉这成果的。”
毕竟若是再来—番,只怕是又要散乱了。
宫冬菱—看她那眼神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已经开始后悔昨日给谢瑜那般好颜色,导致她现在得寸进尺,句句都不离戏弄自己。
“你想去吧,我不给你束发了,反正我也束不好。”
宫冬菱边说着,边将那根精致花纹的蛟带抛在了谢瑜的身上,转身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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