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鸣收回手,“林特助跟工作中不太一样,工作中的林特助平易近人的多。”
“贺鸣也跟工作中不太一样,工作中的贺总看起来要正人君子的多。”
“不愧是跟着方总做事的人,跟方总一样,牙尖嘴利。”
林思远内心冷笑,“贺总想说什么直说,我快到了。”
“没什么,今天单纯只是想送你回家。”
“那多谢了。”
贺鸣还真的把他送到小区门口,林思远再次向他道谢,贺鸣降下车窗递给他一把伞,“不谢,能送林特助回家是我的荣幸。”
林思远目送他的车走远,皱眉转身进小区,不知道这个贺鸣想玩什么花样。
陈晚意把车开到停车场,停车时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会所的浴袍不挡风,腿凉飕飕的,他绕到后座摇醒方听澜,“到了,回家了。”
方听澜没给他反应,陈晚意没办法,只好半拖着他往回走,停车场很大,陈晚意边拖着他走边吐槽:“你看着也不壮,怎么这么沉啊,沉得像猪一样,不是,像鲨鱼一样,你能不能自己出点力啊。”
方听澜身子往下滑了点,陈晚意跟着半蹲将他往上托了托,“诶你别乱动,掉地上摔坏了我不负责的。”
眼看他站不住,陈晚意只能改为背,每走一步喘一口气,“真的好沉啊,快到电梯了,我可是第一次背人,真的很想把你扔下去,最后摔个脑残,不,不行,和康还在你手里呢,脑子不能坏,那摔脸吧,脸破相。”
终于到电梯了,陈晚意把方听澜放下让他靠着桥厢站好,自己按楼层键,到了门口,又拖着方听澜出电梯门,这下真的跟温柔没关毛钱的关系,几乎是带点粗暴的嫌弃,终于进门了,又得给那位爷脱鞋,好不容易把人弄到卧室了,往床上放的时候还被他带着一起扑到床上,陈晚意气喘吁吁的俯在他胸口,“真的比搬一头猪还要累,你就这样睡吧。”
刚起身,又想起应该帮他脱件衣服,于是又把他扶起来脱衣服,嘴里嘟囔着:“你说你也直接穿浴袍回来多好,换什么衣服,还扣那么整齐,你不是醉了吗?醉了还能把扣子扣这么齐,要不要给你洗个澡呢,不洗的话脏,洗的话你又醉成这样,我还得伺候你洗澡,所以到底要不要洗呢,要不你自己说,要洗吗?”
陈晚意玩得嗨,醉酒的方听澜就像一块橡皮泥任他拿捏,他捏捏方听澜的脸,又戳戳他胸肌,越玩越觉得兴奋,报复性的拱了拱他鼻子让他扮猪,陈晚意自己把自己逗得直乐。
正解到衬衫钮扣的第四颗,方听澜突然睁眼,一把握住他的手,“解个扣子都这么慢。”
陈晚意吓了一跳,“你、你不是醉死过去了吗?”
方听澜单手解开最后一颗,又去解袖口扣子,“什么叫醉死过去了?”
“那、那你刚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