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焕还有点迷迷瞪瞪,记忆一塌糊涂,好些是断层的,他眨了眨眼睛,不确定地问了句。
跟医生讨论后续治疗方案去了,刚走没多久。
曹焕嗯了声,低头看了看自己露在外面的手臂,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他练了几个月散打好不容易练出来的那点肌肉全没了,线条全线崩塌。
别看了,我估计你掉了能有个十公斤,莫达拉啧啧两声,将曹焕的手臂藏在了被子底下,这正常,毕竟你都躺了一个月了,要是一点没变才是妖怪呢。
一个月?!
曹焕用他那好久没用过的破锣嗓子提高音量说了句,扯得他喉咙一痒,咳嗽不断。莫达拉一边拍着他背给他顺气,一边指挥陈弥去倒水过来。
这么激动干嘛,我承认我是说得夸张了点,没到一个月,也就二十八九天吧。
这话一星半点都没安慰到曹焕,他慢慢抿了几口水,把杯子放到了一边。
老大别慌,只要活着,比什么都好,等你恢复了,我陪你一起练散打去。
曹焕斜眼打量了下陈弥,不太相信他。
我说真的!我想通了,我既喜欢吃,又不喜欢被我妈骂,那只要我肯运动,既能强身健体又能减肥,等瘦下来了,我妈就不会管我吃什么了,一举三得,我以前怎么没开窍呢。
弥勒抽出来的血红白分明,被医生嫌弃了。
莫达拉小声在曹焕耳边补充道,而陈弥望着天花板还在畅享未来,一脸幸福。
后来,怎么样了?
曹焕说着砸吧了下嘴,不喝水最多就是渴,喝了水反倒觉得嘴里一股苦味,难受极了。
嗯我想想怎么说啊,挺复杂的。
莫达拉挠挠下巴,真就好好思考了起来。陈弥见状,拿了把印有医院logo的塑料扇子给两人扇风,安静坐下准备听书。七月的天气已经很热了,但病房里的空调温度还是开得很高,根本没起到什么降温作用。
后来我们先好好搜查了下整个废弃仓库,发现堆在墙角的那些个箱子里都是成堆的稻草,只搜出了不到3克的新型毒品。最里面那个小房间里也搬空了,几乎没什么有用的东西。那仓库在二十多年前是个私人造纸厂,张桁他亲爹,刘什么的,以前是这个造纸厂的员工,因为工作的时候没什么保护,吸了太多木灰,后来得病卧床不起,在张桁升高三的时候死了,死了好些天才被村里探访的人发现。那造纸厂也因为上头发了不允许随便伐木的文件,关停了,只留下了些生产记录资料什么的。我们在其中发现了不少近期人类活动的痕迹,大致判断应是被用作临时□□地来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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