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因为酒精过敏,她还进过医院抢救
哎,那就不好锁定嫌疑人了,如果真是那几个人干的,也不是不可能拿到她的医疗信息。
两人一站一蹲,各自沉默了会儿,面前勘察人员进进出出,显得他俩像是静止画面。
法医说,她应该是慢慢汲取不到氧气的。莫达拉大约是站累了,也靠墙蹲了下来,盯着屋门道,整个死亡过程持续了四至五个小时,她有很大一段时间可以自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这么做。直至她全身肿胀,因缺氧伤及大脑而导致无法活动,只能躺着,基本上是眼睁睁看着自己死的。
曹焕握紧了拳头,光是听描述,就已经受不了了,他双手抱头,无法面对眼前的情境。
陌生人没见着,不过我们是老小区,进出没那么严格,外地来的租户也不少,谁知道呢。哎,这个小伙子!我见过的,他上次和还有个蛮登样的小伙子一起来过,那个小伙子在一个半月前吧,来找过小了,还和小了起过冲突,乒铃乓啷凶得很呢当时。
老伯偶然瞥见了蹲在那儿的曹焕,一下子就认出来了,他一边说一边拉着记录的警员走过来,指着曹焕道。曹焕愣了下,不知道怎么矛头突然指向了自己。他慢慢站起来,在面前几人脸上看了一圈,最终目光停在莫达拉这儿,解释道:
就那天,跟着余了去钢铁厂那天,我和谭北海在楼下等余了的时候碰到过这个老爷爷。谭北海他在这之前因为一些事单独找过余了,打架是不可能打架的,除此之外没其他的了。
莫达拉点点头,转身问老伯道:
你最后一次见余了是什么时候,还记得吗?
老伯见自己的说辞没被引起重视,失望地撇了撇嘴,声音都小了下去。
我数数啊,五天前的晚上吧,那天特别奇怪,我正看电视呢,突然电视屏幕就雪花了,我的电视机是去年双十一买的,才半年多而已,竟然就这样了。我气得不行,怎么能这么欺负我们老人家啊是不是,我就想打电话给我儿子,叫他帮我跟商家说理去。诶,奇了怪了,电话竟然也打不出去,座机不行,手机也没信号。我一个老头子是真的搞不懂了,就想找小了帮忙,刚走到玄关还没出门呢,就听见隔壁有开门的声音,等到我打开门的时候,小了已经转身要下楼去了。我还叫她来着,不过她可能没听见,没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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