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浑身散发着资本主义的气息呗,开工资特别高,待遇好,有股份,每做一个案子都有提成,且非常爱挖人。反正闹得其他所人才流失严重,大家都避之不及,根本没什么交流,哪会知道他们所里都有谁啊。
你知道得挺清楚嘛,是挖过你了吧。
呃这
曹焕挠挠脸颊,被余了说中了,当他还是个助理的时候,确实接到过来自红星的挖角电话,工资非常吸引人,比在一般鉴定所做到高职称还要多一倍,更重要的是如果去了,每年可以定期免费去新加坡研修,跟国际上的鉴识人员进行交流。他那时年轻,默默纠结了好一段时间,最后还是选择了给过自己帮助的叶怀国,忍痛拒绝了对方的邀请。实际现在想想也非常心痛,但如果不是选择留在了公义,他后来也碰不上谭北海,如此一来他心里好过多了,一个谭北海哪是能用金钱来衡量的。
我可以去一趟。
去红星?你打算以什么理由过去?
谭北海在电话里问道,他大概猜到曹焕想以什么名义去见左商,因此语气略带急切。曹焕思考了会儿,回道:
正巧,我手上有个需要重新鉴定的伤残案子,原始鉴定者正好是红星,这个案子是上个月月初过来的,被检查人一直拖着不肯来做检查,本来近期要退,现在可以拿来利用。
谭北海沉默了一会儿,问道:
你确定左商知道这个案子吗?如果他并没有参与,这个办法就行不通了。
那不是。涉及到专业问题,曹焕就有很多话可以讲了,而且这是现在为止唯一一个他本人能主动出击的事情,多多少少是有点兴奋的,他把椅子拖近了手机一点,倾身道,虽然这案子里没有左商的名字,但他肯定是参与了的。我给你讲,临床这类案子需要非常严谨,一般一个科室会一起做,这是行业默认的,但总不可能把所有人名字都写上去吧,大家都是轮流来的。且一般不会写年纪大的老师,你想,万一要出庭作证,他们是折腾不起的,我敢保证,你现在去把红星的所有临床案件都调出来,有左商名字的不会超过十本。我只要以这个案子为由头,说找左商了解下情况以及得出意见的依据,那不就有正当理由去找他了?
谭北海不太确定地嗯了声,提醒道:
既然如此,你先把我电话挂了吧,打去红星预约时记得录音。
谭北海比曹焕心细,录音这事曹焕压根就没想到,他道了声谢,暂且挂断了和谭北海的通话,他把电脑屏幕往自己这边扳了点,对着红星鉴定中心网站上留的电话拨了过去。等待音响了好几下才有人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好听的女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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