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怎么说的?
我说我们狗派从不看品种,看品种的都是伪狗派。
哦,那是,那确实是。
曹焕越跟黄榕了解,越搞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连上网查为什么对方不回信息这种事都干出来了,并且对我的情况下是忘了回,过了点时间才想起来,这时候再回就比较尴尬了,于是干脆就放置play。这条回答表示了同意,并点了个赞。
曹焕心里舒服了还不到半天,午休时又突然垂死病中惊坐起,想着不对,不回的话过去也就过去了,怎么连主动发都不发了呢,这不像谭北海的为人啊,于是他又整个人纠结了起来,连晚上睡觉做的梦都是谭北海把他拉黑了。
早上起来,曹焕两眼挂着严重的黑眼圈,早餐也吃得稀里糊涂不知饱,嚼了烧饼油条喝了粥,啃了个大肉包还灌下去一大杯豆浆,他起身的时候胃一颤,差点没当场吐出来,硬生生在沙发上半躺了一会儿,才压下去喉咙口的食物。幸好今天白天被顾莺歌安排了和余了一起去市局取委托案件,可以晚点出门。
本来约好的十点在市局门口等,曹焕早上吃多了休息了会儿,出门也就晚了点,十点过十五才赶到市局,结果余了比他更晚。曹焕打了好几个电话她才接,接起来那声音一听就是刚被吵醒的不耐烦。余了是十一点差十五才到的,不过在她开车到路口的时候,曹焕就看见她了,虽然是第一次见余了的私车,但那狂放不羁、目中无人、随心所欲的转弯加速漂移开法,除了她,也不太可能会是其他人。余了一个神龙摆尾倒进了停车位,幸亏这位置前后左右都没有车,不然她那一甩,得撞一圈,她从驾驶座跳了下来,回手大力地关了车门,双手插兜朝曹焕走来。走近后,曹焕发现余了头发毛毛糙糙的,还有一簇长在头心部位的发丝倔强地直立着。
余了要比曹焕更熟悉市局一些,自从她被派给病理做随行记录员,没少跟着病理的过来,她直接越过曹焕,一路径直走去了小接待室,一屁股坐在等候沙发上。总不能指望余了干对接的活,那今天大家就干瞪眼别想回家了,曹焕自动自觉地翻出顾莺歌发给他的联系人电话,拨了号过去。
这次的委托要求,是声像加临床,前几日警方在抓捕犯罪嫌疑人的过程中遭到了拒捕,争斗中,嫌疑人逃出房门,失足摔下了楼梯,导致胸骨骨折、脊椎受损,得做执法录像是否剪辑的鉴定,以及嫌疑人的伤残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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