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焕羡慕,但曹焕不说。
沿路黄榕接上了顾莺歌和管茕,他们这一车人路上没遇上什么堵车与红灯,本以为肯定是最早到的,结果秦诗和莫达拉早已经在了,两人正在开好了的包厢里玩双人Uno厮杀,杀得都快打起来了。看到有人来了,秦诗把牌一丢,起身去拿饮料。莫达拉认真地研究了下秦诗手里的牌,一口咬定她一定是出老千,不然哪来那么多好牌,把把都能从自己这里+4。莫达拉抬头看到曹焕来了,放下研究着的牌,把他一路拉到窗户边,问道:
这两天有什么异常事件吗?
曹焕看了看空荡荡的走廊,小声道:
没有,会不会我就是多想了,整件事就像表面查到的这样,我和谭北海只是倒霉而已?
最好是这样。
怎么,你查到什么关键了?
也没有,不过不能掉以轻心,再小的事,你只要觉得有问题,一定记得跟我说,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嘛。
老大莫哥你俩说什么悄悄话呢!
陈弥和仝靖是前后脚到的,陈弥从楼梯一上来,看到窗边的曹焕和莫达拉就拉着他俩回包厢打起了手游,一点都不肯耽误。仝靖先去打了杯饮料,他扶了扶眼镜,观察了一圈来人,里面黄榕是生面孔,他差点以为是中心又来了个新人,而自己不知道的。黄榕车上时已经介绍了一遍自己,到地方了,又介绍了一遍,这会儿仝靖来了,她一点也不嫌累,站得笔直再次自我介绍了一次。
您好,我叫黄榕,榕树的榕,现在在公安厅警犬训练基地当训导员。
靖哥哥你看,蓉妹妹啊!
管茕在一旁起哄道,仝靖淡定得很,点点头,也回了黄榕一个自我介绍。
黄榕你是警犬训导员?刚才怎么没听你说。
啊,我没说吗?
黄榕这次面对这么多陌生人,从开车起就很紧张,自己说过什么,没说过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她挠挠头,很怕气氛被自己搞尴尬了。其余人似乎都对这个很感兴趣,一个个凑过来问训导员平时都是怎么训练警犬的,黄榕受宠若惊,有些不知所措,忙手忙脚地拿出手机给大家看她的几千张警犬训练照片存货。没一会儿,黄榕的微信列表里人数蹭蹭上涨,个个都想第一时间看到新鲜的狗狗视频。
如是一来只差余了一人,一堆人玩了一会儿三国杀,第三盘末尾时,一个紫色的身影闪进了包厢。余了看起来没睡醒,她揉了揉有些发红的眼睛,在靠门的沙发边缘位置坐了下来,她今天的头发颜色换成了海螺紫,在脑袋后面扎了个蝴蝶结,身上穿了一件长款的彩虹色不对称外套,里头套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余了扭了扭脖子,两腿伸直打了个哈欠,脚上的海螺紫渐变色马丁靴露了出来,靴子上还缠着好几根闪闪亮的金属细链条,在灯光下反射出光斑打在天花板上。中心的大家已经习惯了余了一天一闪的打扮,没什么反应,莫达拉是第一次见她,盯着看了好久,差点因此丢掉了手中的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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