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都是应该的,不过可多亏了这位,看给这咬的,亏得是好兄弟。”
蒋女士才看到喻帆的手,顿时心疼的不行:“啧啧,旬松咬的?”然后对着旬松指责,“你咬个毛巾也不能咬人家手啊,是不是傻?”
愧疚的不行的旬松:“我哪知道......”
“阿姨,是我着急没找到别的东西,不疼,不用担心。”
看着喻帆,蒋玉兰长叹一口气,坐到旬松床前道:“看看人家小鱼对你多好。”
等护士走了,趁着蒋女士出去买饭,旬松拉过喻帆的手问:“还疼吗?”
喻帆摇头,抬头帮他看针:“真的不疼。”
旬松皱起脸:“是不是挺丢人的。”
喻帆摇头:“在我面前不用觉得丢人。”
“哎呀,”旬松烦闷的拉高被子蒙住脑袋,“我可能是得了PTSD,就这还想当医生,简直是做梦。”
“只要你想,我们一起克服。”旬松听到喻帆温柔的声音道。
旬松眼中瞬时有泪水涌出,好在有被子挡着。
他已经努力去忘了,可是真的好难。
床边的喻帆则满眼的心疼,怪不得晚上睡得不安分,旬松对医院的抵触他大概能猜到,越是猜想,便越是心疼。
他恨自己没能早点遇到他,如果当时他愿意跟着爷爷奶奶生活,没有执意跟着父母,或许他们都会有另一个故事。
室内的沉默被一阵嘈杂打断。
“松哥!”
“松哥!我们来了!”
“松哥,有好点吗?”
好家伙,此起彼伏的呼唤下,一群人拎着大包小包推门而入,把正交握的一双手吓得立马分开来。
“你们怎么来了?”被惊到的旬松掀开被子眨眨眼,努力装作正常出声问。
李强举着手里的果篮开口:“听到你都动刀子了,我们当然得来了。”
眼镜走到旬松床边就掀被子:“怎么样松哥,割了阑尾什么感觉?”
旬松掀开衣服给他们看:“......也就那样。”
一旁伸出一只手打段了旬松在伤口处扒拉的动作,旬松转头对上喻帆不赞同的目光,对他眨眨眼露出一个略带讨好的笑。
“快点呀。”门口又传来声音,旬松眼皮一跳,看到了进门的孙英英和陈淼。
“你们怎么也来了?”旬松更加惊讶。
陈淼一脸受伤:“我们当然是来探望你啊,”说着坐到了旬松床前满脸心疼,“看我们松松脸都瘦了,麻麻给你带了水果好好补补。”
如此戏精收到了旬松一个白眼,然后环顾几人道:“你们这么庞大的队伍是怎么出的校门?”而且还有孙英英,他难以相信孙英英会是□□翘课的人。
察觉到旬松的目光,孙英英笑笑着开口:“我们找班主任要了假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