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松才反应过来这不是他家,而刚刚压着他的不是鬼,而是那只调皮的猫。
“我去,”旬松捋一把头发喘口气,捏着胳膊道,“它压得我血液都无法循环了,谋杀吗?”
身后传来带着笑意的声音:“这说明他开始喜欢你了。”
这完全不像刚睡醒的声音让旬松也开始清醒,他回头看向还躺着的人:“你醒多久了?”
“没多久。”
“那你就看着它谋杀我?”旬松作势去掐他脖子,完全没有留意到两人现在的情况。
本来泾渭分明的两道被筒不知何时已经合成了一个,两人此时正在同一个被筒里,毫无阻隔。
清晨的打闹在旬松察觉到什么不对后停了下来,此时他的一只手撑在喻帆的胸前,一手捏着他的脸,两人的呼吸因打闹起伏着。
气氛一下子陷入尴尬,旬松支吾开口,有点气恼:“你,你怎么这么不经逗。”
喻帆满脸无辜:“你问他啊。”
“我......”旬松更加气恼,可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招惹对方的时候,便挣扎着起身道,“快点起床,还有早读。”
看着对方离开,喻帆笑着摇摇头,然后认命的去冲凉水澡。
回到学校,两人很幸运的没有受到什么惩罚,因为据小道消息,最近老胡在忙着相亲,暂时没时间管他们这些小事。
普通的校园生活继续,但有些地方还是不一样了。
“松哥,这题怎么做?”眼镜拿着笔记回头问题,然后看到了旬松迅速收手的动作,他眼神在两人之间逡巡几下,“怎么了?”
旬松尴尬一笑:“没什么。”
这模样就像是小学生搞小秘密的幼稚行为,眼镜没当回事继续问题。
“这一题,”旬松摸摸下巴,用胳膊肘碰碰他同桌,“用哪个公式来着?”
只见喻帆轻叹口气,脸上却在笑着,这笑容让眼镜一时有些看不懂:“这是第几次了?”
“啧,我就是分不清这两个怎么了?”旬松一脸嚣张,“多说一遍怎么了?”
眼镜怀疑人生,他松哥什么时候这么嚣张了?他印象里,旬松虽然对喻帆这位老师没有毕恭毕敬,但也是很有分寸的......
不,嚣张又好像不够准确,因为他看到两个斗嘴的人说着说着忽然看着对方在笑。
这画面让眼镜莫名感到心梗,他瞬间想起来假期里疯狂给自己喂狗粮的表哥表嫂。
他又想到一个再合适不过的词形容此时的两人,这哪里是在斗嘴,这分明更像是在打情骂俏......
这个想法令眼镜瞬间陷入了怪圈,不会吧不会吧,他肯定是最近论坛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