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医!陆浅之偏偏不信,将苏禾最新的药方扔过去,“你们瞧仔细了,这药方可有问题?”
三位大夫细细琢磨,“此方正是调理阳虚的,用药相当精辟,能开出此药方者,必定是高人。”
这不是陆浅之想要的,厌烦地挥手让他们离开。
他不相信,苏禾是真心想治他的病,于是又请了拨大夫,得到的结果却大同小异。
陆浅之就纳闷了,她真有那么好心?
等等,她以前除了搔首弄姿卖弄风情,什么也不会的,何时懂医术了?
她在男人堆里行医,许家那个废的知不知道?
还是说,这两个人根本就是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陆浅之冷笑,不管她有何目的,治好他病的那天,就是她的死期。
当然,要是治不好,她会死的更快。
当天晚上,陆浅之做了个梦,梦到他在陆家不堪的过往,梦到他在客栈刚脱完裤子,客栈的房子突然消失了,四周全是围观的人群,对着他的老二指指点点。
“不行啊,果然不行呀。”
“啧啧,果然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都这样了,还敢出来糟蹋姑娘。”
早上醒来,陆浅之郁抑发作,满脸的生无可恋,整个人都被掏空了般,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不行,他等不了,必须马上弄死苏禾。凭什么他要受这份罪,他等会就去弄死她,大家揽着一块死!
随从端着水进来,“老爷,该起来洗漱了。”
陆浅之跟行尸走肉似的,任由随从替他更衣。
“老爷,你又长了。”随从惊喜地盯着他的下巴,“又长了一根。”
“是吗?”陆浅之赶紧拿来镜子,果然看到光洁的下巴又冒出根胡渣子。他用手指摸了下,有点扎。
看来,苏禾的药还是有效的,他的胡子在慢慢长出来。
这么一想,他的心情又好了。
……
被陆浅之这一折腾,苏禾很晚才回来家。回来就发脾气,气鼓鼓地将包扔到一旁。
许戈心情还好,将她拉过来哄,“谁又惹你了?”
“还不是那个姓陆的。”苏禾满肚子的邪火无处撒,“他就是个神经病。”
听完她的牢骚,许戈神情阴戾,顺着她的话给台阶下,“别气,为这种人根本不值得,今晚我就让人把他做了。”
苏禾吓了跳,“你要死啊,年纪轻轻不学好,动不动喊打喊杀的。钦差还在呢,你做他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