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扒拉着他的脖子,附在他耳边好奇道:“姓许的,你们在军营无聊时也这么玩吗?”
许戈鄙视地推开她,义正词严道:“不要诋毁漠北军。”
“这种事,在军营监狱时有发生,很正常的呀。”是人都有需求嘛。
许戈对她很无语,鬼知道她以前经历什么,对这种事居然面不改色。
“像你们这种军二代,懂得吃喝玩乐,玩的都比较特殊。”苏禾戳了下他的脸,“听说京城也流行这种风尚,你可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许戈脸沉下来,“老子是正儿八经的男人,没有那种特殊嗜好。”
在他杀人眼神之下,苏禾忍俊不禁,不过也不敢再拿他开涮了。
许戈怀疑道:“这种事,真的能诊出来?”
当然诊不出来,这都是苏禾猜的。李承平到沙县也有段时间,一不逛窑子也不养妻妾,身边只有一个随从做伴。从老胡的盯梢来看,他是个很自律的人,偏偏是纵欲过度的样子。
外行看不懂,但脉象跟特征是瞒不住医生的,再看看他那唇红齿白的随从,走路的怪异姿势,还有药店的方子。
李承平自以为聪明,殊不知被人扒了个底儿掉。
看苏禾邪恶眼神扫在他身上,许戈顿时心有不满,“你盯着我做甚,我又不虚。”
苏禾嘿嘿笑,“你是不虚,但是你有事瞒我呀。”
“还能不能耍了?”许戈被她看得有点心虚,伸手捂住她的眼睛,甚是不满道:“姓苏的,你要是敢把研究病人那套用在我身上,我跟你没完。”
这都什么人啊!哼,还敢互扒秘密,她以为自个身上的会比他少。女人就是纵不得,越纵越作,他不过让着她罢了。
不管怎么说,李县丞这个秘密,还是挺有趣的。
苏禾跟许戈在床上闹了会,尽兴之后熄灯睡觉。
反倒徐县令这边坐立不安,徐夫人诧异道:“老爷,真不是你干的?”
“当然不是,为夫有何必要骗你。”徐县令想不通,晋王跟雷五都不在沙县,究竟会是谁替他打抱不平呢?
“管他是谁呢,总之对老爷有好处就是。”
徐夫人心大,笑笑道:“写帖子之人文笔老练辛辣,剥析条条在理,总之是对老爷你极为了解之人。该不会是之前受过你的恩,如今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在任四年,经手的案子不计其数,徐县令倒还真想不出谁会仗义相助。
“不管是谁,总之肯定是不想我含冤受辱。”
她这么一说,徐县令顿时灵光顿现,“该不会是……许家吧?”
徐夫人愣然,“苏禾会治病,嘴巴子也厉害,可她不擅长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