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徐县令突发急病,无法亲自严审犯人,他叫来捕快周班头。周班头带头揖凶,对于案情再清楚不过。
徐县令再三交代,不管用什么手段,必须要快速拿下犯人,还老百姓一个交代。末了还道,若这案子办得漂亮,考虑给周班头涨俸禄。
人证物证俱在,还被当场抓个现行,这案子并不难审,无非就是差个手印而已。天上掉下来的美差,周班头拍着胸脯承诺,这事保在他身上。
回春堂忙到很晚,总算告一段落。
那帮孩子救得太晚,他们没有二狗的好运气,不过是临终关怀罢了。
不过值得安慰的是,这案子已经闹得人声鼎沸,或许能还孩子一个公道。
……
在回春堂忙到深夜,回来倒床上不起。
苏禾反趴在床上,颐指气使道:“许富贵,过来帮我放松。”
许戈正在灶房做晚饭,好不容易熬了锅粥还烧糊了,盛了两碗勉强能吃的端进房间,然后马不停蹄爬上床,给她做马杀鸡。
其实他不懂,为什么叫马杀鸡?
想到卫大夫此时关押在大牢之内,苏禾心中真是好不痛快,她用脚撩许戈,“小许啊,我已经把卫大夫送进去了,你高兴吗?”
以前他施在许戈腿上的种种酷刑,都会在大牢里尝一遍的,这叫现世报!
“嗯。”许戈抓住她的脚板,指头狠狠怼了下去。
“啊……”苏禾痛得在床上打滚,“你不要这样嘛。”
不要哪样?许戈不满她已经很久了,老是拿脚撩他,他想要她又不肯给,这样吊人胃口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跟折磨。
他也是有尊严的,她不要太过分。
许戈拽住她的脚板不放,对准各个穴位狠怼,“现在爽了吧?”
苏禾欲哭无泪,爽过头了。
放松完,苏禾浑身舒坦。这次她不敢用脚了,捏着许戈高傲的下巴抬了起来,“你说,徐县令会上晋王这条贼船吗?”
来而不往非礼也!
敢算计她,她也让姓徐的尝尝被人用四十米大刀狂砍是什么滋味。
“沙县是晋王的封地,姓徐的根本没得选,即使没有卫大夫这出,晋王也会逼他选边站的。”
许戈最近有些懒散,他已经两天没刮胡子了,下巴长出坚硬的胡渣渣。被她撩拨的心猿意马,许戈握住苏禾的柔荑往胡子上摩挲,“你是不是想被扎了?”
苏禾:“……”男人荤起来,随时随地化身污妖王。
气氛不对,她实在不敢挑逗他,怕擦枪走火。
苏禾抽回手,好奇道:“徐县令在任四载,真不知道姓卫的是晋王的府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