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宓浑身是伤,痛得倒吸气,也没脸面开口说难受要灵药,只能一路沉默地跟在虞肆白的身后,一路上也没用再敢多说一句话。虽说她很讨厌虞肆白,但是跟在虞肆白身后,看着虞肆白那修长坚定的背影,真的有种奇异的安稳力量。她为自己有这种想法感动气愤,但又根本没办法消除掉这种想法。可恶,为什么虞肆白这么强。
这边江梵被谢辞云用魔尊压着无法出门,只能在门派里等待虞肆白的一众队伍回来,他被谢辞云气得气到现在还没消,只期望虞肆白能够把宝物带回来让他开心开心。
结果虞肆白带着一众队伍终于回来,却空手而归,林宓还浑身是伤,江梵气得呼吸不畅,当场就戾声训斥起虞肆白起来:“跪下!你这个师姐怎么做的,竟然让师妹受这么重的伤,让你做的任务也没有完成,看来是我今日对你太过松懈了!”
虞肆白不回话,也不跪,笔直地站着,静静地看着林宓。
林宓同样被各弟子注视着,这事她没办法赖掉,只能咬牙开口:“师尊你不要怪师姐,师姐也是为了救我们,当时情况危机,我们身处险境,师姐不得不放弃捉那妖怪,先来救我们。”
江梵不可置信地看向林宓,没想到竟然是林宓碍了虞肆白夺宝,他沉默了一会儿,再次开口还是在指责虞肆白:“你身为队伍的领头者,竟然如此疏职,让所有人都陷入那般险境。”
他质问地理直气壮,但现场都陷入了更沉的寂静,陆南执盯着林宓,表情冷淡;谢辞云锐利地看着林宓,甚至直接不客气地嘲讽笑出了声,在场的一众弟子也看着林宓,眼光意味不明。
林宓被所有视线包围住,浑身难受,忍着屈辱且不得不得再次开口:“他们,他们是被我不小心引入另一条路,与师姐分开的。”
“你!”江梵又被林宓的这句话给震惊到,但指责但看到林宓又受伤又委屈的样子,实在开不了口。
众弟子见江梵竟然连指责林宓都舍不得说出口,他们都看不下去了,一人上前开口:“掌门,虞仙君带领我们,救我们一路辛苦,放走妖怪也是情势所急,且虞仙君也受伤了。”
江梵一心所系他的宝物,现在才发现虞肆白才受伤了,如今他得不到宝物也不能训斥,心中气无处发,开口的关心也很敷衍:“严重吗?”
“比不上师妹,师尊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休息了。”虞肆白自始自终都冷冷淡淡,说完没听到江梵说不许,就默认江梵许可了,转身就离开了。
陆南执和谢辞云迅速跟了上去。
众弟子也纷纷告辞,不知江梵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感觉这些弟子的态度也和虞肆白那般冷冷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