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云气得浑身发抖,伸手要拔剑冲过去,身后突然一个黑色一样的东西先他一步飞了过去。
虞肆白闭着眼睛,却集中全身的注意力关注四周声音,风流的变动。
就在江梵指尖碰到她胸前衣襟时她就察觉了,虞肆白正要伸手制止住江梵的行动,猛地感受到风流的变动,有东西在朝这里飞来。
她睁开眼睛,发现一个不小的石头正朝江梵的眼睛砸来,江梵也注意到了,伸手要施法阻拦,虞肆白突然出声:“师尊小心!”
她快速伸手,拦住了江梵施法阻拦的手,江梵被迫终止了手中的法术。
虞肆白拉着江梵偏了偏位置,那块石头正中江梵后脑勺。
江梵痛得一声惨叫,瞪向虞肆白要开口质问。
虞肆白忍住笑意,满怀关心又很无辜地抢先道:“师尊你没事吧,我想拉开师尊的,但是徒儿喝醉了酒,没想到力气这么小了。”
第十章
虞肆白这般一说,江梵自然也不能在怪罪到虞肆白头上,他转身想要找到罪魁祸首,到底是谁敢用石头砸他脑袋,他定要重罚。
“师尊,你刚刚是在做什么?”虞肆白立刻伸手拦住要转身的江梵。
江梵明显心虚了起来,开口有些支吾:“我看你喝醉了,想扶你休息。”说完他自觉这个理由很不错,完全可以应付虞肆白,当即沉下脸来,又要严肃追究石头砸脑袋这件事。
虞肆白转了个身,挡住江梵要看向陆南执的视线,她抬手慢条斯理的开始理自己的衣襟,笑着反问:“扶人是需要扶这里的吗?”
江梵一愣,又立即否认:“你一定看错了。”
虞肆白也不和他纠结这件事情,她伸手扶住江梵,拉着他往外走:“我送师尊回去疗伤,师尊喝醉了记不清,我还是和师妹探讨探讨这件事。”
江梵的脸色一下冷了下来,浑身警惕:“你要和她说什么,不用你送,我自己能回去。”说完他甩开虞肆白的手,冷冷看了一眼门外的弟子,快步离去。
虞肆白这才松了一口气,门外有江梵带来的弟子,无论她怎么遮拦,江梵最终都会知道是陆南执砸的他,就算现在不知,回去通过那弟子得知真相后,江梵定然也会狠狠罚陆南执。
不过现在她不用担心这点了,江梵若是敢找陆南执的麻烦,她就立刻去和师妹好好谈谈衣襟的事情,毕竟江梵很在乎。
“你就这么放他走了?”谢辞云不能理解地看向虞肆白。
虞肆白却手按在自己的胸前,陷入沉思,对于谢辞云的问题只简单的回了几个字:“已经解释了,那是误会。”
“这也算误会?虞肆白你是不是傻,每次江梵说什么你就相信。算了,我懒得管你。”谢辞云恨铁不成钢地收回了剑,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