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蓄意想烧死我,咱们村要是没有王法,我明儿一早就去城里去告。”
许支书的瞌睡全醒了,瞪着眼睛,惊讶的问怎么回事。
陈生一字一句说的清明:
“怎么回事?呵,自从方晴嫁给了我,方家就信誓旦旦的跟方晴脱离了关系,我们也没打算占他方家一毛钱的便宜。
我们就算是清贫,但我好好劳动,没给村里添过麻烦,也没给你许支书脸上抹过黑。
但方建世他欺人太甚,他今天点了我们家的房,若不是夏知青及时发现。我跟方晴说不定就要葬身火海了。”
许支书被陈生声音里的冷冽吓到,开口便说:
“方建世点了你们家的房?这不能吧,你们有切实的证据他做了这样的事吗?他跟你们家方晴可是亲兄妹,他再怎么浑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一切都如方晴所料,许支书说的话,方晴早就料想到,也早就想好了对策,夏知青倾身向前,腰杆挺的笔直:
“不可能?人红了眼,什么事不会发生?我可是亲耳听到,⑨⑩guang喝醉了的三儿和黑子口口声声说方建世要去点陈生家的房。”
许支书轻轻砸了砸嘴:
“啧,三儿和黑子喝醉了酒?醉鬼的话怎么能信,我找方建世来问问,这可不是小事,我不能只听一家之言,不能冤枉了方建世。”
许支书话虽然这么说,他的眼掠过方晴,心就已经偏了,上次方晴跟陈生赢了自行车,许支书心里就记下了这个仇,那是他花了银子买的自行车,他心疼的很。
现在陈生家的屋子着了火,他心底其实有几分窃喜,打算走个过场叫方建世来问个话,反正方晴他们没证据。含含糊糊的这事儿就算是过了。
奈何陈生冷着脸挡住了他的路,话也说的不容置喙:
“许支书调查事儿就是这么个方法?坏人会把我是坏人刻在脸上?问方建世他怎么可能承认?他若是一口否认,你是不是就打算让我们自认倒霉?”
许支书心事被陈生戳中,有几分心虚:
“那我总不能听风就是雨,万一你们是诬赖,我岂不是冤枉了好人。”
陈生一步也不肯退让,眼神坚毅的看着许支书的脸:
“这事儿好办,把三儿和黑子叫过来先调查一番不就行了?两个知情的人,咱不得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