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放心让墨老夫人给封夫人请大夫,总怕那些请来的大夫得了墨老夫人的指示不好好给封夫人治病,反而随意开些虎狼之药伤了封夫人的身子,便去东小院想要求助于飞萤。
谁知,他才到东小院门外却是见两个粗使婆子粗鲁地押着飞萤走出来,又有两个粗使婆子将一直在昏迷的侍剑也抬了出来。
他吃了一惊,拦下她们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要将她们带到哪里去?”
“关进柴房。”领头的婆子道,“这是老爷的意思,老爷说四小姐在宫里犯了错,主子犯错,下人也不能免责。这两个是她心腹的丫环,自然是要关起来。”
墨云飞一怔,他没想到墨紫幽出事,墨越青不帮她求情也就罢了,竟还连她的丫环都打算处置了。不过两个丫环而已,他实在不明白墨越青为何要做到这般地步。
“二少爷还是让开吧,奴婢们也是奉命行事。”那婆子说完,就让同伴把飞萤和侍剑带走。
飞萤一边走一边回头用求助的眼神看着墨云飞,墨云飞咬了咬牙,转头就往墨越青书房跑,想要为她们求情。
结果,进了墨越青的书房后,他刚刚开口提了“墨紫幽”三个字,就被墨越青训斥了一顿再赶出书房。
他怔怔在墨越青的书房外站了许久,最后也只能到柴房去看飞萤。
柴房里又脏又乱,墨越青还派了两个婆子守在门外,防止飞萤她们逃跑,也不肯让墨云飞进去见了。
他只好隔着柴房窗户上封着的木条向飞萤说了向墨越青求情的经过,又一脸惭愧地道歉,“对不起,我什么忙也帮不上。”
“唉,奴婢皮糙肉厚的住柴房也没什么,”飞萤叹了口气,回头去看躺在地上依旧在昏迷的侍剑,道,“只是侍剑如今一起被关进来,断了药没有办法继续治疗,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找机会再向爹求求情试试。”墨云飞虽这么说,但心里实在是对墨越青一点希望也不抱。他又皱了皱眉道,“本来我今日是想请你去帮我娘诊脉的,我娘的咳疾越发的严重,你有办法么?”
“虽然奴婢之前也帮夫人治过咳疾,但人的体质和病势是千变万化的,没有再为她诊过脉,奴婢也不好随便开方子。二少爷只能自己去请一位放心的大夫来为夫人诊治试试。”飞萤皱了皱眉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