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现在还没有这种东西,荆缙虽然不知道教导主任为何物,却深刻的感受到了这种压力。
学者将筷子放好在碗边,跟在荆缙身后走向书房,守在门外的丫鬟去收拾饭桌,擦肩而过的时候,好奇的看了他两眼。
去书房的路不远,几步路的功夫,荆缙听着身后轻微的脚步声,愣是出了一身汗。
到了书房,学者坐在了书桌后,荆缙搬了一把椅子凑过来,就见他在翻桌边摆的一摞字,这还是他之前给皇帝写的寿礼,大大小小全是“寿”字,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丑。
他的脸顿时红了。
学者闭了闭眼,有被这些字丑到。
他将这摞纸重新放好在桌边,对荆缙道:“今日教你第一课——以退为进。”
……
第二天一早,荆缙不用催就自己早早的起来,有些粗乱的自己梳好头发,打开房门。
荆缙:“啊!”
学者背着手,仰起头:“早啊,徒儿。”
荆缙:“……老师,早。”
他被吓得脸色都白了两分,而学者本着一个老师诲人不倦的殷切心情,进行早间三问。
第一问:“若学子欺负你?”
荆缙答曰:“找父皇哭。”
第二问:“若夫子戏耍你?”
荆缙答曰:“找父皇哭。”
第三问:“若妃嫔为难你?”
荆缙答曰:“找父皇哭。”
学者抚掌,满意的点头,道:“你已经学到了精髓。”
荆缙:“……”
学者顿了顿,有了第四问:“你可知为什么要你这样做?”
荆缙诚实的摇摇头。说实话,比起找皇帝哭诉,他更愿意找机会以后报复回去,而不是把自己的难堪摆出来给人看。
学者拿出戒尺,在荆缙戒备的眼神中在他腿上比划了一下。
“你的几位皇兄如何?七皇子又如何?”
荆缙微微蹙眉,不解他的用意。
学者一下轻轻打在他腿上:“你大皇兄母家不显,他及冠后虽在礼部任职,在皇帝眼前却算半个隐形人,除上朝外几乎不进宫。”
“而你二皇兄虽有个母亲在宫里做皇后,也因生辰之便得皇帝偶尔想念,但他更愿意表现出自己的成熟与机智,想要皇帝在立太子的时候,第一个想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