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白辛夷,早在傅靖之和陈盛进入大厅时就看到了他们,还看到傅靖之停下来,坐在吧台前看向舞台,认真地听她唱歌。
又瞥到阴魂不散的文心兰,正坐在候场区目光不善地监视着她。
一时间,玩心大起。
“叫了一声相思卖,谁肯来买我的相思去害,谁肯来买我的相思去害。”她手拿折叠羽扇,合着伴舞的舞女,一娉一婷摇曳着身姿,冲着傅靖之的方向抛了个媚眼。在傅靖之一言难尽的目光中,结束了自己的演唱。
最后,还冲着文心兰舞了舞手中的羽扇,笑得妩媚又张扬。坐实了文心兰眼中,自己又蠢又暴力的形象。
白辛夷走下舞台,朝着傅靖之走来。
看着使劲憋笑的陈盛,白辛夷上去就是一胳膊肘,重重地将这个碍眼的家伙挤开,坐在了傅靖之的旁边,朝吧台里的一个酒保抬了抬下巴:“阿元,给傅处长一杯酒。”
“傅处长,这杯酒我敬您,以表达我的歉意。前天您的母亲过来找我,闹了点不愉快。她毕竟是个长辈,我应该忍耐的。”白辛夷将酒杯推到傅靖之面前。
傅靖之端起酒杯,一口气喝下了大半后,放下酒杯,“去包厢里说吧。”
“嗯,好的。”白辛夷跟在傅靖之身后,朝包厢走去。
“一瓶红酒,一瓶桔子汽水,送到六号包厢。”陈盛交待好酒保,跟在了两人身后。
一直关注着白辛夷的文心兰,看着三个人一起进了包间,松了一口气。
白辛夷随着傅靖之进了包间,先习惯性地检查了一下房间,确定没有窃听器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抱怨道:“文心兰每天阴魂不散地盯着我,逼着我勾引你,真是强人所难,烦死了。”
“我看你做的不是⑨⑩guang挺游刃有余的嘛!”傅靖之小声嘀咕了一句,嘴角微微翘起。
“什么?”白辛夷没听清,追问道。
“没什么。”傅靖之恢复了一贯的淡漠神情,“我母亲的事情,你不必放在心上。反倒是我,该向你道歉。”
“你不用向我道歉,只要你不怪我把你妈差点气住院就行。”白辛夷放了心,傅靖之帮过她,她也不想真把傅母气着了。
“白小姐,不关你的事,是老夫人被唐欣迷惑了,觉得唐欣乖巧懂事,是最合适的儿媳妇人选。这次来舞厅找你,也是受唐欣挑拨,说长官是因为你,才不愿意娶她的。”陈盛一时没忍住,开口说道。
“唐欣乖巧懂事?”白辛夷轻笑一声,“傅处长,你妈是不是对乖巧懂事两个词有什么误解?唐欣干的坏事简直罄竹难书,我那天晚上审问劫我的小混混,他们说唐欣以前找别的小混混做过很多脏事,凡是对你有点意思或者和你相亲的对象,几乎都被她迫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