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工作人员A:“大家都收工了,你们道具组怎么还没走啊?”
剧组工作人员B:“怪我丢三落四,忘了把副导演的东西落在哪了,这不趁大家收工特意过来找找。”
剧组工作人员A:“行,我也帮你挨屋找找,反正现在没人,找起来方便点。”
那道声音很近,接着又传来动静,似乎是隔壁房间的门被他们打开了。
见状,迟溪微微皱眉,但任屿舟却执拗地不肯理会,继续深入与她的缠绵。
这样的任屿舟叫迟溪觉得陌生,一点也不像他平日里的温和和煦,感觉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有,有人……过来。”迟溪好不容易才找到一点喘息的空隙,艰难地发出一点声来。
任屿舟却不耐地捏住她的下巴,霸道地将她的话堵了回去。
“这化妆间的门怎么被人反锁上了呢?”
“请问里面有人在吗?”
门口传来阵阵敲门声,怀里人也轻轻抖着,任屿舟颤了下睫,理智终于慢慢回笼,他敛着眸目光视下,一下就看到了迟溪被他咬伤的唇角。
他遽然皱紧眉头,脑袋忽的一震,一时间懊恼得无以复加,他都做了些什么?
任屿舟难以接受自己对迟溪粗鲁,觉得自己简直该死,可刚刚,听到她叫出那人的名字,就真的……真的控制不住。
可他实不该不顾她的感受,还失控地弄伤了她。
当下,他只能附在她耳边一遍遍地低语抱歉,“迟迟……对不起,对不起……”
他心疼得要命。心头懊悔又胆怯,他害怕她会因此再不要自己,于是慢慢放下手,颓然地往后退开。
此时迟溪却是有些茫然,她眨了眨眸,随即抬手轻摸了一下自己的唇角,微微有些痛,但并不算强烈。
再看任屿舟,她从未见他慌乱成这个样子,就像是只害怕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狗。
她没忍住地,想伸手摸摸他的头,却发现他已经站离自己好远,于是轻轻嗔了句:“刚刚欺负完人,就离我这么远。”
“迟迟,还痛不痛,我……”他犹豫着关切,却不敢贸然走上前。
迟溪向他那边走近两步,站在他面前哼着声,故意说道:“哼,那你自己看。”
闻言,任屿舟深深地望着她,接着懊恼地抿紧唇,不知该如何挽救。
“你看呐,是你做的坏事,所以你要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