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盖章成功!唐潇潇扬了扬下巴,顺嘴就说,听穆尔说你最近养了条黏人的疯狗?
放心,反正这章我盖下了,疯狗再疯你也是我唐潇潇的!
方悦颇为无语地摇了摇头,和疯狗抢人?比疯狗还没人性。
几句话的功夫,唐潇潇和方悦扭成一团儿,留虞穆尔夹在中间被二人碾压。
暖宝宝上的暖意顺着腹部慢慢向全身蔓延开来,倪喃坐在椅子上,好笑地看着扭打着的三人,脑子里却晃过身在茵北路的那条疯狗。
嗯,除了长了张像模像样的人脸外,他确实没什么人性,还凶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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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和倪喃不欢而散后,时卿就没再见过她。
本不想让倪喃和时圃碰上面,所以便给她发了消息,然而时卿脑子里却默默记下了她随口在微信上说的几句话。
体测,八百米。
看她那没几两肉的样子,弱不经风,哪里能像是长跑的模样。
所以时卿找江兆驱车,打算去地铁口直接接她回来。谁知到了半路,却瞥见时圃的车停在了家便利店门口,便利店的玻璃窗内还趴着个人。
再后来,便听到了她那番话。
两人互不退让,生生冷战了好几天,硬是谁也不搭理对方。
或许是有心事未放下,时卿这天起得比往常还要早。好不容易等到七点四十五,没等吴俪蓉把早餐端上来,时卿便自己下了楼。
他不动声色地往二楼的方向看了眼,然后走到餐厅坐下。
她呢,早餐送上去了吗。
冰冷又突兀的一声,让吴俪蓉熬燕麦粥的手抖了抖,险些洒到外面。她扭过头,便看到时卿坐在餐厅里,拐杖斜靠在一旁。
先生,您今天怎么这么早。吴俪蓉赶忙盛了碗燕麦粥,端到桌子上,您是说喃喃吗?
吴俪蓉又从流理台上端了其他早点过来,慢声道:她一大早就出门了,说是学校组织什么写生,走得可急了。
写生?时卿眼皮一掀,眸子的温度又冷了半分,去哪儿?
放下手里的土豆丝饼,吴俪蓉想了好一会儿才道出个地名儿来,好像叫什么,望秋山。
丰盛的一顿早餐时卿未动分毫,他回了卧室,坐在落地窗边平视着前方,眸光漠然,像座没什么温度的雕塑。
良久,他垂了头,反转手背,看向掌心里的那个长条状丝绒礼盒。
好几天的憋闷感在此刻尤甚,他微微仰起头,闭了闭眼,鼻息间发出一声深长的喘息。而后,时卿冷哧了声,也不知道是在对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