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拼图似的,在短时间内重组,不太清晰地呈现在她的脑海里。
沈青黛:“!”
倒吸一口气,明白昨晚做了什么,难怪她刚才起床的时候觉得浑身酸疼,而且还被换了睡裙。也没来得及去卫生间,不知道身上有没有什么痕迹。
突然胸前一疼,沈青黛回过神:“贺焰!”
低头看他,视觉冲击太强,她突然有些结巴,到嘴边的话变了语气,“你、你属狗吗?”
贺焰抬头,低笑一声:“我还真属狗。”
“……”
见他要继续,沈青黛突然想起什么,推了推他,“你昨晚……”
“戴了。”身前的声音闷闷的。
沈青黛诧异:“哪来的?”
贺焰:“我妈。”
到最后,贺焰也没放过沈青黛,仿佛要把昨晚她错失的记忆全部补回来。
要不是她说了下午要去台里,他可能更不会放过她。
本就困倦,这下她更是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了。
被他抱去浴室的时候,恍惚间看了眼那张书桌,沈青黛觉得,她再也没法直视那张书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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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电视台的电梯里,沈青黛拉了拉领口,凑近电梯壁,透过电梯里映照出来的影子,确认了一遍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没有败露。
松了一口气,她调整好宿醉一夜断片,还被翻来覆去榨干的疲惫。
她今天用不着来台里上班,但姚檬昨天一早就给她发消息,说有事要安排。
“老师。”敲了两下办公室的门,被准许进入后,沈青黛随手关门,在椅子上坐下。
姚檬抬头,刚要回应,看到她的脸色,恍然大惊:“哎哟,你这脸色怎么不太好啊,又熬夜了?”
“……”也不算熬夜吧,毕竟昨晚的事她没什么印象,想起来也不过是一些碎片。
倒是今天中午……
清了清嗓子,她随口解释,“昨晚给我姐妹过生日,喝了点。”
姚檬笑着摇摇头:“你这是喝了点啊?年轻人,别不把身体当回事,等你到我这个年纪,就知道身体健康有多重要了。”
沈青黛心想郭女士对她的健康一直有很高的关注度,她到现在喝酒吃外卖都要看郭女士的眼色,要不是结婚了,昨晚那个程度,郭女士真能给她扎两针。
“哦对了,我找你来是为了年末的外采。”姚檬言归正传,把手边的文件资料递给她,“大概十一月底或者十二月初的时候,你们小组去北郊做个外采,一个月左右吧。”
沈青黛翻开文件资料看了看:“行,我跟他们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