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盯得头皮发麻,当下就想赶紧跑路,不料起身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课桌的桌角。
轻吸一口起,她揉了揉胯骨。
“慌什么?”陆近沉笑着看她,模样吊儿郎当,“夏老师不记得我了?”
她记得什……靠。
电光石火间,脑子里突然窜出来无数画面碎片,最后组合在一起。
陆、陆近沉?
狐疑地看向陆近沉,夏语眠倒吸一口气,表情近乎失控。
她当时,可是在,这个男人面前,社死了的!
“不然我提醒提醒?你和沈记者同学会那晚——”
“你闭嘴!”
夏语眠应激了,急急忙忙喊了一声才惊觉自己失态,慌乱地弄了下头发,想干脆跑路算了。
刚有动作,就被握住了手腕。
“沉哥!你怎么半天不……出来?”陈望大大咧咧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看着陆近沉和夏语眠,顿住,视线落在握住的手腕上。
“呃……”犹豫两秒,他往后退了一步,“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夏语眠:“没有,放学回家吧。”
说着挣开了陆近沉的手。
陈望突然想起什么:“诶对了夏老师,您是不是明天生日啊?我买了个小蛋糕给您,您行行好,我那个单独的英语作业,能不能少点啊?”
听到后半句正事,夏语眠立马垮着脸:“想都别想,老师不吃蛋糕。”
…
“我当时没留意,结果今天一早出门买喝的,就在对面的便利店碰见他了。”夏语眠说,“虽然他想表现的不经意,但很显然,他是故意装偶遇。”
虽然她不知道陆近沉的家在哪,但特警总队离她家有多远她是知道的。
沈青黛看了眼厨房外围坐在一起打扑克的四个人,轻哼一声:“他这段位比起贺焰差远了。”
夏语眠失语,递给她一杯果汁:“连这种东西都要卷吗?而且,你什么时候这么在意贺焰了?前段时间也不知道是谁,在我这儿跟要死了似的。”
沈青黛喝了一口果汁:“忘了跟你说,我的丧偶式婚姻彻底结束了。”
“?!”
“什么时候的事?”夏语眠瞄了眼外面,压低声音,“你俩离婚了?”
沈青黛无语凝噎:“能不能想我点好。”
夏语眠耸肩:“这不好吗?反正你不想结这个婚。”
话落,安静了几秒,她猛地扭头,“靠,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沈青黛满脸嫌弃:“人民教师怎么还骂人呢。”
“语气词。”夏语眠说,“你别转移话题,你有问题。”
沈青黛笑了笑:“我和贺焰,合法夫妻,正常情况,你和陆近沉才有问题。你不是挺喜欢他那张脸的吗?”
夏语眠:“你忘了吗?我当初在他面前多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