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玉笙想着,如果自己离京城远远的,依旧回到南疆隐居,想必那人要杀她也没那么容易了。
红药带着饭菜上来了,莫玉笙一边食不知味的用饭,一边想办法该怎样回南疆去。
这一世到底和上辈子不同了,变故也变得多了。她不知道杀她的人会不会提前动手,她能做的只有提前回去。
等她远远遁到南疆的山林村寨里,那人想要她的命也就困难了。
莫玉笙若有所思,若是她只回南疆的话,其实也没有必须要征得师兄的同意,光明正大回南疆的必要。
她偷偷走也是一样的。
只要能达到目的就行了。
莫玉笙想完,立即吃完了饭,自己回了房间关上了门,说是要安静小憩。
红药和绿翘闻言,便退下去了。
莫玉笙关闭门窗,自己开始翻箱倒柜。
一会儿从拔步床的柜子里翻出一个装了银票的匣子,这银票足足有一盒,面额从几十两到几千两不等。
她一会儿又翻出来一盒子的打赏人用的金银锞子,什么小金元宝花样的、文房四宝样式的、生肖样式的,足足一大盒。
此外还有一下子圆润无暇,品相特别好的珍珠。
那银票是莫玉笙父亲临终时给她准备的,说是日后拿来日常花用也方便。
此外父亲他还留了许多莫家的珠宝玉器,古玩孤本给她。
只是这些都在莫玉笙私库里,后来崔思道又往她那儿搬进来许多好东西,使得她的小私库越发丰厚了。
不过,她若是动用那些东西太多,崔思道也会问上一问的。
这金银锞子是他让人打给她,珍珠是上供皇家又被他拿来给她打头饰耳饰的,只是这些东西轻巧又能直接当成钱用,拿起来更方便。
莫玉笙寻了几套自己常穿的春衣,又把多日不用的针线篓子拿到床边。
她面上犹豫了一下,然后又坚定下来。
穿针引线,莫玉笙将那些百两千两的银票,小心细致的缝进了中衣里。
至于什么金银锞子,还有轻巧易戴的珍珠,只需要等她出去的时候,抓两把放在荷包里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