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骆令声作为骆氏家主,对内,骆令声在辈分上是骆延川的表小叔叔,怎么都该来过个场啊。”
“我真没想到啊,之前还以为施允南和骆家主的婚姻关系是瞎传呢,没想到一晃眼这么久了,两人还能在一起?”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之前不是还传施允南和骆延川要订婚吗?”
“过去的事情就别提了。”
众人交头接耳的议论间,莫百安和方雅夫妇携手赶来迎接。
“施先生,骆、骆先生,感谢两位愿意来参加我女儿的订婚宴。”
施允南从容一笑,“收到了方女士的请帖,怎么能不来?只不过,我这一张请帖带了四个人,还请方女士和莫先生不要介意。”
“当然不会。”
话音刚落,骆得兴就带着妻子匆匆赶了过来。
骆得兴对上骆令声藏在镜片下的眸光,没由来地一阵紧迫,“家、家主,你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我们好亲自下楼迎接。”
即便他比骆令声大上了快两轮,还是对方名义上的‘堂兄’。
不过,当年骆令声针对大房和三房的手段实在过于强硬、不留情面,所以时至今日他都还心有余悸,只敢和外人一样以‘家主’相称。
施允南默默往后退了半步,任由骆令声拿捏着骆氏二房。
下一秒,骆令声就不咸不淡地开了口,“堂兄客气了。”
‘堂兄’两字听不出任何亲近感,仿佛是无形之中的警告。
骆得兴和妻子对视了一眼,悻悻地心虚感油然而生。
旁人对骆令声是畏惧,但对于当年目睹过当年大房被‘灭’进监狱的骆得兴夫妇,他们是发自内心的怕。
不到五秒的停顿,骆得兴夫妇像是漫长得度过了一个世纪。
“今天是延川和莫小姐的订婚宴,我和允南只是来送祝福见证的。”骆令声藏在声线里的强压骤然消失。
无论这场订婚宴的结局会怎么样呈现,但目前在众人的眼里都是件喜事。
骆令声不喜于人情世故,但并不代表他不懂,露出难得友善的一面。
施允南笑着应和,“是啊,方女士,我们随便找个位置坐下就好,你们轻便吧。”
方雅看了一眼丈夫,微笑又从容地点头。
他们又没做过什么亏心事,自然不怕骆令声这尊‘大佛’。更何况来者都是客,能多个人给予他们女儿订婚祝福是好事。
施允南目光搜寻到了好友原锐的位置,对骆令声说,“我们和原锐坐一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