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呼吸一滞,静静地看着他。
直到怀里的小老虎给了江月一爪子,江月这才回过神来。
相睢喝了一口柠檬茶,皱着眉毛看着江月:“你怎么啦,怎么像是丢了魂似的,你刚刚的表情就跟见了鬼似的。”
江月看看西薄雨,反驳道:“你才是鬼呢呢,我是看窗外的长生花看呆了而已!”
相睢恍然大悟:“噢噢噢,我是第一个到寝室的,实不相瞒我刚来的时候也呆住了,你们说这寝室的窗子全被花遮住了,以后咱们这寝室可就没阳光了啊!晒被子都晒不了!”
相睢——真踏马是个彻头彻尾的实用主义者。
西薄雨瞥了相睢一眼,轻盈地从桌子上跳了下来,一股淡淡的冰雪玫瑰味从他身上飘了出来,江月喉结滚动,盯着西薄雨的鼻梁说道:“好久不见。”
西薄雨朝着江月伸出手,轻轻地摸了一下江月脑后的高马尾,江月只感觉自己的脑门轰的一声开始充血,心跳简直快的不行。
西薄雨从她的马尾上拿下一片粉色的花瓣,江月愣愣地看着他,明明往常很皮,这时候反倒不敢造次了。
西薄雨看了她一眼,把那枚花瓣随手放在书桌上,直视着江月的眼睛:“怎么感觉你突然沉默好多?”
江月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发现自己脸皮并没有很热,于是也放松下来,笑着说道:“被吓坏了,看到轮回木之后就对这种比较巨型的的树木ptsd了,总觉得这些树木有着古老的灵魂。”
相睢在一旁说道:“哟喂,还整得挺文艺,还古老的灵魂,你个怂货。”
小老虎跳到相睢腿上,朝着江月嗷呜了一声。
江月翻了白眼,直接当作没有听到,她的目光在新的寝室里转了一个圈,发现这里的住宿条件和历越差不多。
上床下桌,床挨着床,大家还是像过去那么睡,她和西薄雨还是脑袋挨着脑袋,入夜之后可以听着他的呼吸声入睡。
她满意地点点头,问道:“江森他们什么时候来?”
相睢抱怨道:“你怎么从来不看群消息啊,他们都说了晚上七点多到这。”
“垃圾星那鬼地方哪有信号啊,我住在垃圾回收站里,骑一个小时的摩托到信号塔那才能收到消息。”
相睢说道:“行行行,你可有道理了。”
她的东西已经被机器人送到寝室里,江月一边拆包裹一边说道:“我记得江森的老家在津未吧,好像白望的老家也是在津未。”
“没错,他们俩都是津未的,最近那可是浪到飞起,天天吵着请咱们吃饭好一尽地主之谊。”
西薄雨蹲在江月身边帮江月拆包裹,拆开书籍包裹时,陆更送给江月那带本火辣辣的写真集就这么被西薄雨拆了出来。
西薄雨随手翻开一页,便是一个满身奶油的男Omega侧卧在床上,发丝凌乱,红舌微吐,胸前的奶油上还点缀着两颗娇艳欲滴的红樱桃。
相睢立刻凑了过来,大脑袋挤进两人中间,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卧槽,江月你真不够意思,这种好东西都不和兄弟们分享,自己一个人私藏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