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他们俩身后的Omega别过眼,带着一丝微妙的同情和一丝微妙的幸灾乐祸,说道:“真的,当alpha太惨了,你看那些粉丝,全都挂在她的狗嘴套上了,嘻嘻嘻。”
牵着她的Omega怼了她一下:“别说了,玩的埋汰。”
江月:“......”
西薄雨:“......”
其他的四位室友:“......”
江月人麻了。
她拿着纸巾把挂在狗嘴套上的千丝摘下来,露出了岳云鹏同款表情。
西薄雨看着她,嘴角微微翘起,又暗暗努力把翘起的嘴角往下压。
江月看着他,无语望天:“想笑就笑吧,真的,我人生中不会出现更刺激的事了。”
“哈哈哈哈哈哈!!!!!”
室友们再也憋不住,拍着桌子大笑起来。
走出食堂后,西薄雨轻声问道:“江月,你现在什么感觉?”
江月的灰眼睛又变成了毫无生气的死鱼眼,她雾蒙蒙的灰色眼珠上翻着,露出底下的眼白。
她露出灵魂出窍般茫然的表情,看着神色各异的室友们,幽幽说道:“你们知道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吗?”
相睢:“是什么?”
江森:“千丝挂狗嘴套的时候正好被一群Omega看见了?”
白望:“难道还没吐干净?”
库里惊恐:“不会吧!还要再来?”
江月摇头:“都不是,就是你吐完想漱口,但脸上还戴着狗嘴套。”
她直视前方,眼神空洞:“如果我有罪,请用法律制裁我,而不是让我变成一个alpha。”
她又双叒叕去了医部,她拒绝了室友们的陪伴,一个人凄凉的走在前往医部的路上。
她想静静。
千丝是什么时候跑到她肚子里的?
怎么完全没有察觉啊?难道说这具身体又变异了?很担心自己被虫子吃掉,又很担心医部检查出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之后把她送去研究所切片。
这医院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真是左右为难。
医部附近有一个美丽的温室花房,虽然现在已经是深秋,但花房里景色宜人温暖如春,正是心情烦闷时的好去处。
花房里还有几个正在散步的Omega,江月捂着狗嘴套溜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里,一脸沧桑的蹲在地上发呆。
这里摆着两排高高的木头架子,每一层架子上都放满了营养皿。
一个黑色的写字板倒在地上,往常江月势必会把碍事的东西扶起来,但现在江月心情不好,大长腿一迈就从写字板上跨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