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现在郁岁已经杀不了了,倘若能让宁孤临生了心魔,又或者挑拨成功,让他与裴湮自相残杀,对我们的大业都是极有帮助的!”
那人点头说是。
“没想到宁孤临竟然也如此厉害。”
他又迷惑极了。
“九重天的神仙都很闲吗?怎么组团下来历劫了?”
右护法冷笑。
闲?
那可未必!
说是下来历劫,依照他看,就郁岁神魂不稳的模样,更像是来养伤的。
趁着郁岁虚弱杀掉她确实是个好时机……
右护法逐渐陷入沉思。
也许。
也许会有其他机会。
…
郁岁醒来时已经快中午了。
昨晚发生的事记不太清。
只记得自己最后哭的很没形象,裴湮倒是毫不嫌弃地在舔她的泪。
……过于变态。
郁岁不知道泪有什么好吃的。
洗漱完毕。
重新换了衣服,照镜子时看到了唇瓣的红肿,还有脖颈后面的咬痕。
浅浅的一圈牙印。
她抬手摸了摸,仿佛还能感受到灼热余温,以及裴湮滚烫的气息。
还有那些意乱神迷的话语。
“为师也很难受。”
“岁岁帮帮为师,好不好?”
谁能抵抗住绝色美人脆弱微醺的哀求。
可说是帮忙。
实际上还是裴湮帮她。
牙印就是最好的证明。
郁岁捂住脸。
混蛋。
明明都调好药汁了,为什么还要那样做!
磨磨蹭蹭了好久。
下楼的时候还可以探头看了眼楼下,松了口气。
还好。
没人。
藏獒好奇地凑上来,摇着尾巴,问:“你们昨天做什么了?”
郁岁:“……”
“怎么问这个问题?”
藏獒:“好奇嘛。”
他腼腆一笑,“一般昨天那种情况,都会发生点激烈的事。”
简单来讲。
他想吃瓜了。
毕竟生活如此平淡。
而且他又和郁岁结契,简直余生无忧,自然是要给自己找点乐子。
郁岁冷笑。
“什么都没发生。”
藏獒用一种“你不要欲盖弥彰”的眼睛盯着她,非常嚣张。
郁岁:“想知道,可以去问裴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