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
了之推开五楼的窗户,笑眯眯的望向病魔,“贫僧可以渡你。”
病魔飞到五楼,冷笑,“我刚刚是骗她了。”
“我其实是你的心魔。”
“你这和尚,不老实的很,偷看人家小姑娘,满脑子肮脏龌龊的想法。”
了之微笑:“人之本性罢了。”
病魔:“……”
他这时,才明白鹤寻云的好。
心性是真的有瑕疵。
不然也不会叫他侵入的如此容易。
如今这几人。
心眼多的叫人害怕,最重要的是,脸皮还格外的厚。
病魔再次试图蛊惑,“你日日夜夜……”
了之微笑:“贫僧确实日日夜夜,对阁主极为渴望。”
病魔:“……”
了之继续微笑:“但贫僧并不想撕碎阁主的衣服。”
病魔:“……”
他冷笑一声,以为自己抓住了了之的把柄,“不想?”
“今日你眼神都未曾离开郁岁……你不想?你可敢发誓?”
了之笑着看他,微微摇头。
“你不懂情爱。”
“贫僧也不懂。”
“但情爱之事并非只是欲望回归野性的释放。”
他望着满天星河,也看到了丧葬阁一角的红灯笼,耳边是喜庆的音乐,还有烟花与鞭炮齐鸣。
病魔随着了之的视线望过去。
完全不懂这秃驴在感叹什么。
直到——
“今日。”
“贫僧若有所悟。”
尝到情爱的卑微。
是陈邵九于此事的卑微。
卑微到,可以舍弃身份形象,站在台上,看着他们夫妻对拜,假装新郎是自己。
了之:“贫僧今日也成亲了。”
病魔震惊:“你在说什么?”
了之失望看他:“你不懂。”
“你只是一个病魔罢了。”
病魔:“……”
他忍无可忍骂了声,“神经病!”
了之:“鹤施主对阁主有情,才叫你趁虚而入。”
“贫僧今日就收了你。”
病魔:“……”
他转身就跑。
结果一道金光笼罩,不知这和尚用了什么秘法,竟叫他无法动弹,甚至逐渐虚弱。
迫不得已。
只能弃了鹤寻云这具身体。
六楼的郁岁推开了窗,看到这一幕,“大师,怎么了?”
了之:“无事,抓了只魔。”
郁岁没有关窗。
转身就下了楼,就看到了之满脸温柔地将鹤寻云放在床榻,还为其整理了衣服褶皱。
“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