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本公主有空去见一见。”
说起来,她都快忘了,她都好久没去骑马了,她那马场也该补充些新的马进来了。
她以前那些好马,都是藩国进贡的,是极品好马,就为了黑漆顺水山文甲甲胄上头的玄金,费了她好些马,现在想想可真不值当了。
小公主刚说完,聂怀嵘就插话了,“不必了,殿下的马场的马因我而损,就应该由我来负责,贺公子好意,就请收回。”
什么一缕花香,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一个心存觊觎之人的?
怎么这些心怀不轨的,一个个都敢当着他的面抢人了?
席云素不大高兴,好端端的,他插什么话,“聂怀嵘,本公主的马场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管了?”
“殿下忘了吗,我和殿下是夫妻,关系亲密的夫妻。”
聂怀嵘尤其强调了关系亲密这几个字,他是想借着提醒小公主做戏给幕后之人看的由头,警告眼前这个觊觎别人妻子的贺君虞。
贺君虞收敛了笑意,毫不客气地说:“聂将军,有些时候,强调就是心虚,聂将军能为殿下做的,别人也可以,将军不是唯一的选择,也不能强迫殿下做出选择。”
聂怀嵘沉着脸,冷笑道:“殿下该怎么选,我没资格强迫,但是我还在,所谓的别人,就进不了备选中来。”
没有和离,他就有时间,至少在这个时间里,殿下是他的,那些觊觎着的,也只能在外头干瞪眼。
眼神的交流,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停在原地不走的两人,让席云素不解,“你们怎么不走了,不是要给贺太傅贺寿吗?”
“殿下请。”
贺君虞率先恢复了笑意,领着人接续前行。
而面色不善的聂怀嵘贴身跟着席云素,时刻警惕着贺君虞的靠近。
究竟是为什么,这些觊觎者胆子如此之大,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聂怀嵘走着走着,脑中念头一闪,他大概是找到了原因了。
流言,都是那些他和小公主不合的流言在兴京城肆意传播,这才让这些觊觎小公主的狂徒,一个接着一个的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他们从流言中看到了机会,来小公主面前试探,对他挑衅的态度,也都是在确认小公主对他的心意。
而小公主的态度,不管是姓安的商人,还是眼前这个姓贺的公子,都看到可趁之机。
聂怀嵘暗自咬牙,不能放任那些流言了,也不能再让其他觊觎者看到任何希望了。
他和小公主摇摇欲坠的关系,不能暴露在人前,不能让心怀不轨的觊觎者有插上一脚的机会。
聂怀嵘走得和席云素更近了,也更讨厌贺君虞脸上的笑意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