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搞传/销和资金盘应该不仅仅是为了钱吧，更重要的应该是为了信仰值。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之前欠下的信仰值数额太过于庞大，他折腾了这么半天,一个受害者都没有增加。

沈星御继续说，“嗯,我也挺诧异的。戚明远可能是受到的刺激太大了，警察抓到他后他几乎有问必答,配合的让人觉得诡异。”

“有问必答”这个说法让洛诗诗听着很耳熟。

她想了好几秒才蓦地想起这不是她救下蔚芸澜时戚明远受到的随机惩罚嘛？

“有问必答，实话实说”,要是她没记错,这时间还会长达一个月呢。

她啧了一声，又向沈星御打听道：“那他还说什么了吗？”

如果是有问必答，那他岂不是会把系统的存在也说出来？

“只交代了自己的犯罪经过,比如他为什么想做这个，怎么做的，赃款流向等等。”

“不过他有些奇怪，我哥们儿说有时候戚明远说着说着会突然涨红脸,一副呼吸困难的模样,就像是有人掐住他脖子似的,但是又会很快恢复正常。”

系统这是突然在洛诗诗脑海中出声解释：“这是系统给他下的禁制,绑定系统的人都无法说出他们被绑定的事情，一旦检测到他们有意向会说不该说的,禁制启动，就会出现戚明远这种情况。”

洛诗诗也猜到了戚明远这个状态跟系统脱不了干系。她没有搭系统的话,对着电话里的沈星御说道：“不管怎么样,能抓住他就好,也省的更多人上当受骗了。”

沈星御轻笑一声,“确实，好在戚明远公司的那些高层打算放长线钓大鱼，骗来的那些资金并没有怎么花，几乎全都放在资金池中帮维持运转，打算以此赚更多的钱。因此被骗的那些人的资金几乎都能追回一大半。”

洛诗诗舒了口气，“那就好。”

有些越是缺钱急需用钱的人，反而越容易被人利用他们这种心里骗钱。

戚明远搞这种东西骗钱也是缺了大德，她在心里祈祷他能多判几年。

挂了沈星御的电话，洛诗诗若有所思，“统统，难怪你当时走之前都没有提醒我不要把你绑定我的事情说出来，合着我根本说不出来，所以你才一点儿都不操心呐。”

系统尴尬的轻咳一声，心虚地说：“也不是，主要是我当时走的太急，忘了……”

洛诗诗又好奇的问系统，“戚明远要是坐牢了，他的系统会跟他解绑吗？”

“不会。”系统的声音带着些幸灾乐祸，“你每救下一个人，这个世界的意识就会跟我一起联手攻击他的‘爆款书打造系统’，一直到随机惩罚或者反噬过去，他的系统才会跟他恢复联系。”

“但是因为最近二维码更新的频繁，你隔三差五就能救下一个人，往往这个反噬或者随机惩罚的时效还没过，下一个惩罚无缝连接的来了，算下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跟系统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