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林希微微睁大眼睛,方父没疯,难道还要吃那些药吗?他可以藏起来啊。
方诗媛叹了口气,“我亲眼去看过他,真的疯了。也不知是真疯还是装疯,一会清醒一会糊涂。”
她回来的路上就一直在犹豫,“比起获得他的财产,我更希望他这辈子都待在里面出不来。而且就算我拿到了监护权,我未必能得到他的财产。”
陆林希默然,“所以你决定怎么办?”
方诗媛思来想去,就想从陆总这边借些保镖,“我想找他们谈判,问他们要钱。”
陆林希摇头拒绝,“不行。你找他们要钱,很可能会被对方倒打一耙,说你上门勒索。你想要财产,那就打官司。只要证明你弟不是亲生。你继母的监护权就有可能丧失。就算你父亲死了,不是亲生,遗嘱也会作废。你和方纯都有可能继承一半的三分之一。”
方诗媛迟疑,“他们会对我下手吗?”
陆林希还真说不好。这世上有许多人要财不要命,“要不然你也雇一个保镖。或者你就干脆别露面,直接找个靠谱的律师帮你打官司。”
方诗媛觉得这主意不错,“行。”
她问完火急火燎离开了。
陆林希接下来的行程比较急。
十一月,她去国外录制维密秀,在那边待了一个星期,又紧锣密鼓赶回来。
回到首都天色已经晚了,她敲了门,石刚过来开门,看到她,微微有些惊讶,“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明天吗?”
处于热恋之中的情侣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周未见,陆林希特别想他,“我给你惊喜啊。高兴吗?”
石刚表情有些僵硬,还来不及回答,陆林希已经蹦到他身上,石刚怕她摔倒,只能扶住她,然后将门关上,再之后就把她放下。
陆林希头一次没有得到他热情回应,推了他一把,“你怎么了?”
石刚尴尬得手指都不知道往哪放了,一个劲儿冲陆林希使眼色。
陆林希总觉得他今天怪怪地,这怎么跟做贼似地,该不会是在家里藏女人吧?
她推开石刚正要进屋找人,就见客厅坐着两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姑姑和姑父怎么来了?
说来也是巧,石标峰认识一位老朋友,儿子和儿媳妇是做生意的,前段时间出了车祸,双双殒命,老两口年纪大了,眼瞅着就要入土,家里亲戚又都不是善茬,为了孙子着想,他们就想给孙子找个合适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