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辞云细细的品尝着那细白的软肉,半晌才松了开来,望着那已经红得滴血的小耳,眼中闪过一抹幽深。
“过分吗?可能你还不知道什么叫过分……”
两具年轻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祁懿美几乎可以感受得到彼此微妙的变化,她的呼吸凌乱着,趁着理智还在,急急的道:“云妹!你既清楚的记得我是个男人,你这样对我,让我情何以堪!?”
身下之人的身子异常柔软,腰肢细得不盈一握,那一双杏眸中含着怒意,亮如辰星,燕辞云迷恋的望着她的容颜,缓慢而坚定的道:“你是男也好,是女也罢,今日,你都势必要补偿我这三年来锥心刺骨的痛苦。”
“弥补的方式有很多种,云妹,你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来让我恨你吗?”
“你太狡猾了……阿美,我再不会信你了,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听。今天,我必须要成事的,你乖一点……”
她消失的这三年来,他的心忽上忽下,时而欢喜,时而跌入谷底,她总是给了他希望,又给他重重一击,就在他以为自己挺不过来了的时候,终于寻到了她的一丝痕迹。
可他不敢大张旗鼓的去寻她,“祁懿美”已经是个死人了,一旦走漏了消息,被旁人发觉她还活着,也许会给在外隐居的她惹来祸患。
想到当年西行途中她遭受深夜行刺,他便觉得后怕。
所以他只能暗中调查,可偏偏这只小狐狸狡猾的狠,任是谁也没有想到,她竟然和一个带着孩子的女子同行,又一路不停的更换住处,直到最近,才确定她到了雍州。
于是,他便与祁丞相商量了,将祁懿轩的婚事提前,又在万祥楼提前设好了人手。
三年了,雍州离京城如此之近,又是祁懿轩的大婚,也许这只小狐狸会一时大意,忍不住进京来看一看。
终于将她重新捉回了怀里,长久以来的患得患失令他迫切的需要一个能令他获得真实感的证明。
他要得到她,他已经幻想过几千次几万次,与她在一起的滋味,这一种渴望已经化作一种执念,令他痛苦却也快乐。
如若让他抓到她,他一定不会再任由她摆布,为她所欺骗,没有任何人和事能阻止他得到她。
她说过永远不会不要他,可她违背了承诺,如今,便是她为之付出代价的时刻。
祁懿美感受到他抚向她的力道,打量着燕辞云眼中的认真,半点不像是吓唬她的样子,心中是真的有些怕了,连忙拿出旧日里哄他的样子,温声道:“云妹,我都是有苦衷的……”
燕辞云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已经落在她纤细的腰肢上,缠着那灰色的衣带,暧昧的挑在指尖,一点点的拉了开来。
祁懿美双手死死的揪住那被解了一半的衣带,惊慌的道:“云妹!你怎么这样?你、你多少听我一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