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将她露出来的胳膊塞回被子里,裹得严严实实的。
时柚因为动不了而翘起红唇,娇艳又俏丽,有种动人心魄的美丽。
昏暗光线里,他凝视着她,宛若一只蛰伏的兽。
鼻尖满是女儿家的清甜香味,他骨节分明的手缓缓伸出,最后轻轻的落在她的脸颊上。
她的脸颊很软,很有弹性,细腻嫩滑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他幽深的黑眸显现出一丝淡淡的迷惘来,不过很快,这份迷惘便被强烈且浓郁的占有欲替代。
这样的情绪汹涌澎湃的占据了他的胸腔和脑海,让他瞬间就清楚的意识到了自己对她的感情。
想要得到她,想要占有她,哪怕不择手段。
修长的手指从脸颊,缓缓的移到时柚那饱满娇艳、宛若樱桃的柔软嘴唇。
他粗蛎的指心极其温柔的摩挲着,一下又一下,带着几分恶劣的撩.拨。
“唔……”感受到唇边的凉意,睡梦中的时柚发出一声娇娇软软的嘤.咛。
她迷迷糊糊做了个梦,梦里有人给她喂好吃的甜糕。
时柚伸出舌头,一脸享受的舔了一下。
谢绥指尖一顿,喉结滚了滚,漆黑的眼眸愈发的幽深。
“好吃……”她小声呢喃道,小嘴还意犹未尽的吮了一下他的指尖。
指尖仿佛还残留着她舌尖的温热湿.润,无尽的酥.麻,沿着指腹一路传至四肢百骸,令他俊脸通红,浮想联翩。
真是只小馋猫。
猫儿这般娇气的样子,主人格一定没看到过吧,他是第一个。
他又禁不住想,她亲了自己,那她可曾这样亲过主人格?
思及此,心底的烦躁更甚了。
给时柚喂了几口温水,他便坐在桌旁,边给主人格写信边守着她。
这一夜大抵是个不眠之夜。
谢绥抿了抿唇,铺开一张纸,研磨,提笔,笔锋苍劲地写下:“昨日寿宴父皇赐婚,已拒,父皇恼怒,恐有责罚。”
他思来想去,将自己想说的话一一写上:“我已有心仪姑娘,要为她守身如玉,若你不想新娘子在成亲之日血溅当场,切记不可接受父皇赐婚,你知我何事都干得出来。”
半夜,时柚那股酒劲儿退了,重新变回猫儿,谢绥才心满意足地将她抱在怀里躺回床上。
次日清晨。
谢绥的主人格醒来,伸手从枕头底下夹出一张宣纸。
他抖开纸张,瞥了一眼书信内容。
慢慢地,他脸上浮现出一丝古怪。
什么?心仪女子?是哪家姑娘?宴席上遇到的?
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