馄炖上桌之后,梁辰好奇地看:“这还是饺子啊,不对,这是抄手吧!嗯,比抄手的皮薄一点。”
把馄炖吹凉,嗷呜一口,梁辰的眼睛一下亮了,含糊一声:“嗷呜吃!”
“我尝尝。”
云端尝了一个混沌,她吃的出来,里面放了猪肉和虾肉,吃起来特别鲜。用勺子盛了一勺汤,品味了一下,啧,汤也鲜,这个价钱挺值得。
“妈妈,我们明天还来吃。”
“等明天再说吧。”这个小家伙原来喜欢吃这一口,那就简单了,海边城市还能少得了海鲜吗?
果然如云端预料的那般,后面几天,海鲜粥、鲜虾面、虾饺等等,品种丰富随便选。人民饭店没得卖,云端还会带着他去隐蔽的私人小食店吃,可把梁辰高兴惨了。
前面几天,娘俩每天都在逛吃逛吃中度过,云端还带着他去看海,带着他去看越剧。
这个时候,越剧的票两毛钱一张,小孩儿还免票,简直太实惠了。
不过,梁辰貌似没有这方面的兴趣,开场都没有半个小时,就已经靠着她睡着了。
这时候才刚刚中午,从剧院出来,云端不着急回去,找了个没人的小巷子,把孩子送到陶艺馆,还在床头上给他留了张纸条,让他睡醒就在招待所里看小人书,别出门,她晚一点回来。
怕孩子饿着,还在桌上放了饼干和水。
做完这些,云端按照老头儿给的地址,找到郊区那户姓潘的先生。
“请问你找谁?”
“我找潘同志,永平县回收站的严君叫我来这里找人的。”云端递上严君写的信。
严君就是回收站那个老头儿,云端也是拿到他的信的时候才知道,那个不起眼的老头,居然有这样一个名字。
他那个年纪的人,名字都和国家发展阶段有关,建设、红旗、为民什么的更常见,取名君字,从名字就可以看得出,那个老头家里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家。
也对,普通人家也不会有这样的人脉。
这位看到云端递过去的信,信了大半,看过信之后就全信了,请云端进屋。
通过这位潘同志的嘴,云端才知道,那个老头家里原来是在上海开典当行的,也是因为某些原因和事情去了永平县。
“既然你是严叔介绍过来的人,我也就不跟你绕弯子了,我带你看看东西,咱们再谈。”
“好,请带路。”
潘家的地窖,位置更隐秘,下面空间相当的宽敞。地窖至少有地面上的房子两倍宽。
潘先生打着手电筒给她看:“我也是半年前才发现老宅的地窖里存着这些东西,我年轻的时候也没条件接触这些东西,看不出真假。不过我想,既然我家长辈能千辛万苦地藏下来,就没有假的可能。”
“你猜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