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腾出一只手,颇具惩罚意味地落在凤无忧臀上,“小东西,竟敢欺骗本王!”
凤无忧不愿在他面前落泪,依旧以手掩面,紧咬着牙关默不作声。
君墨染见她毫无回应,又狠掐了一把她的细腰,“你瞒得本王好苦!”
凤无忧委屈不已,她难受得说不出话,他还动手打她。
一时间,她泪如雨下,浑绵无力的身体颤得更加厉害。
“怎么不说话?你就是轻薄本王的女贼,嗯?”
君墨染又惊又喜,完全忘记了温柔视为何物。
凤无忧欲开口求饶,嘴中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小东西,你以为捂着脸,本王就认不得你了?”
君墨染轻轻挪开凤无忧捂着双眸的手,才知她已经哭得双眸通红,连鼻尖都红了一片。
他慌了神,转身将她带入船楼之中,缓声言之,“本王没有怪你的意思。本王很开心,原来本王就是你的解药。”
“狗东西,你不是说不会伤到爷?”凤无忧越想越气,涕泗横流。
“本王已经很克制了,绝不会伤到你。”
君墨染虽十分心疼泪水涟涟的凤无忧,但当他察觉到凤无忧正是轻薄他的采花女贼之后,再也没法控制住心中的狂喜。
他黑金色的眼眸深邃且迷人,俊逸非凡的五官中透着引人沉堕的魅惑,一点一点,蒙蔽了凤无忧对痛觉的感知。
若不是他得寸进尺,肆无忌惮地去索取更多,凤无忧可能会觉得大体还算是不错的体验。
但他真是越来越过分,大有让人招架不住的架势。
凤无忧紧咬着下唇,她感觉再这么下去,她的小命就要搁这了。
果真,话本子上的鬼话都是骗人的。
虽然她并不排斥这种感觉,但灭顶般的疼痛,依旧压得她差点儿喘不过气。
东方既白,灰蒙蒙的天幕上泛起道道霞光。
君墨染犹如打了鸡血一般,全然不知疲惫。
直到他发觉凤无忧体力严重透支,才堪堪顿下身形,缓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适?”
“爷说了,你可不许笑话爷。”
“自然不会。”
“爷觉得,爷快要瘫了。”
“这么严重?”
君墨染半信半疑,他已经相当克制,应当不会伤到她才对。
凤无忧抬眸,见他憋得满头冷汗,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罢了。总能适应的。”
正当此时,船舫受疾风影响,船体略微晃动,凤无忧一时失察,两眼一闭,竟晕死了过去。
君墨染没料到凤无忧会这般柔弱,颇为困惑地垂眸扫了一眼。
仅一眼,他便意识到自己对她做了多过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