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忧,本座最后问你一遍,给本座一个机会,可好?”
“百里河泽,咱要点脸行么?你自己做过多少恶心事儿,心里没点数?”
闻言,百里河泽周身怒气勃发。
他猛地向前迈进一步,双臂紧箍着凤无忧的肩膀,将她强行按在食案上,语气森然,“若是不愿给本座一个机会,本座不介意亲手掐死你。”
“爷若是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凤无忧被他掐得脸颊通红,手脚并用地奋力挣扎着。
然,她根本不是百里河泽的对手。
虽说,近身搏斗方面,她极占优势。
可百里河泽周身涌动的浑厚内力,似一张无形的罗网,将她死死地桎梏其中,使得她陷入毫无还手的余地。
楚十四强忍着心中惧意,小跑着上前,紧抱住百里河泽的双腿,怯生生道,“主人,凤无忧看上去好可怜,能不能别杀他?”
“松手!”
百里河泽冷睨了一眼还不及半人高的楚十四,声色骤冷。
“主人,上天有好生之德。凤无忧既不影响你的复仇大业,为何不能放过他?”
楚十四犹记得凤无忧曾对她展露的善意,委实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凤无忧在她眼前殒命。
百里河泽双眸赤红,他偏执地认为凤无忧背叛了他,哪里还听得进劝?
凤无忧察觉到百里河泽眸中戾气渐浓,连声道,“楚十四还小,切莫伤及无辜。”
“在你心中,楚十四也比本座重要,对么?”
百里河泽将手放置在她的心口,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想掏出凤无忧的心,将之据为己有。
凤无忧扫了一眼他的手,顿觉恶心难忍。
百里河泽恰巧瞥见她眸中一闪而过的嫌恶,心中颇有些受伤,他误以为凤无忧在嫌弃他被一群山匪玷污过,这才如此厌恶他的触碰。
倏然间,他好似一头发怒的雄狮,完全丧失了心智。
楚十四见状,着急忙慌地松了手,一步步向后退去,“主人……”
百里河泽冷睨了一眼战战兢兢的楚十四,猛一出手,直截了当地将她劈晕在地。
他正打算掐死凤无忧之后自戕殉情,却见凤无忧煞白着小脸,双手不动声色地护着腹部。
“怎么了?”
百里河泽心下尤为矛盾,一方面,他恨不得磨平凤无忧的棱角,让她沦为乖巧温顺的玩物。
另一方面,他又见不得她病恹恹的模样。
凤无忧并未搭理他。
在她看来,百里河泽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他偏执,阴暗,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