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乖乖躺下!”
“………”
君拂完全感受不到云非白的爱意,她深知,云非白只是将她当成了泄愤的工具。
寻常人若是得知自己的女人怀了身子,皆是捧在手心里宠着。
只她这般命苦,怀了身子,还要遭受非人的折磨。
待云非白怒意消散,他见君拂还在哭,心中一阵恼火,一手揪着她的墨发,“觉得很委屈?”
“云非白,你再这么折磨我,我会死的。”
“本宫给你宠爱,你只得生生受着。”云非白一字一顿,面色冷觑,俨然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意。
君拂目露惧意,吓得浑身哆嗦。
这一瞬,她突然不想要什么王权富贵,她只想永永远远留在摄政王府,当个闲散郡主。
可惜,一步错,步步错!
眼下,她怕是再也摆脱不了云非白。
云非白冷睨着面色仓皇的君拂,顿生嫌恶。
平心而论,君拂这张脸,倒也算娇俏可人。
可只要一想起张扬肆意的凤无忧,云非白顿觉,姿容鲜妍的君拂略显俗气。
他兴致缺缺地下了榻,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襟,“你觉得凤无忧像不像个女人?”
“怎么可能!”
君拂摇了摇头,信誓旦旦道,“凤无忧若是个女人,哪里还有人敢娶?”
“蠢货。”
云非白冷冷地看向君拂,继而反问着她,“难道你就没想过你王兄为何那么喜欢凤无忧?这世上,好男色的男人并不多见。”
闻言,君拂神色微怔。
平心而论,凤无忧那张巴掌小脸长得确实标致,若是她的行为稍加收敛,看上去确实像个女人。
只是,君拂始终不肯相凤无忧会是个女人!
要知道,她耍起流氓来,那可是天下无双。
君拂依稀记得,凤无忧扒去她的衣袍,并在她身上作画的流氓样。
“凤无忧若是个女人,怎可能坐稳北璃将军之位?”君拂无法想象,一个女人竟能在军营中混得风生水起。
她难道没有月信?
她难道从未在军营中沐浴过?
云非白摇了摇头,这才发觉君拂当真蠢笨如猪。
在她身上,竟是一点儿君墨染的影子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