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一身正气,从不放屁!”
凤无忧眉梢一挑,稳稳地接住朝她袭来的惊堂木。
傅夜沉见状,唇齿含笑,妖媚的丹凤眼中闪着矍铄的光。
倏然间,他伸出手,轻覆于凤无忧透着莹白光泽的手背上,声色低沉悦耳,“知县误会了。凤小将军所盗取的并非黄白身外之物,他盗的是我的心。”
“沉沉,不!沉沉,告诉我,这不是真的。”知县摇着头,浑浊的眼眸中热泪盈眶。
凤无忧不悦地看向傅夜沉,一字一句道,“放开爷。”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傅夜沉媚眼如丝,情话信手拈来。
只是,他即便伪装得天衣无缝,骨子里的阴邪却是如何都掩盖不住。
凤无忧正欲以蛮力挣开傅夜沉的束缚,一道寒芒破空而出,使得本不算亮堂的衙门大殿光可鉴人。
下一瞬,君墨染手握斩龙宝剑破门而来。
他来势汹汹,三步并作两步行至凤无忧跟前,一剑将她手中的惊堂木砍成两段。
傅夜沉顺势收了手,“摄政王,惊堂木乃镇衙之物,木材上乘,做工精良。”
“滚。”
君墨染刀锋般冷漠的眼神扫过一脸玩世不恭的傅夜沉,突然生出将他劈成碎木条儿的想法。
“一块惊堂木造价八两纹银,半日后衙役自会去摄政王府取银,届时还请摄政王行个方便。”
傅夜沉话落,倏而闪至知县身后。
知县虽十分惧怕君墨染迫人的气势,但依旧挡在了傅夜沉跟前,支支吾吾道,“摄政王,不日前闯入摄政王府的女贼尸首已找到。您看,该如何处置?”
“出去。”
此时此刻,君墨染的心思完全不在采花女贼身上。
他只要想到凤无忧于青天白日下同其他男子私相授受,就恨不得将傅夜碎尸万段。
不过,在收拾傅夜沉之前,他须得给凤无忧一点儿教训。
让她成天沾花惹草!
让她成天惹是生非!
待知县拽着傅夜沉匆匆退出衙门大堂,君墨染突然抬手,猝不及防地扼住了青鸾的脖颈。
凤无忧急了眼,收起面上的戏谑,正色道,“摄政王,青鸾哪里得罪你了?我代她向您赔不是。”
君墨染见她如此维护青鸾,心下更为不爽。
他冷声逼问着青鸾,“说,凤无忧可曾碰过你?”
青鸾被扼着脖子,吓得双腿发软,刹那间泪如雨下,“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