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鱼汤十分的鲜美,两个小家伙都吃了不少。
季延花了好几天的时间,终于是把解药给做出来了,陆晼晚看着自己手中的这一碗黑乎乎的药汁:“爷爷,这个直接给明焕喝吗?”陆晼晚疑惑地看着季延。
“不是,你去烧一锅水,这是给他药浴的,吃的在这儿呢。”季延拿出来一个小瓷瓶,小瓷瓶里面放着的才是真正的解药。
“好。”陆晼晚点了点头,然后把药碗给放下了,麻利的去厨房烧水去了。
烧了满满的一大锅水,把热水放到浴桶中,再把药汁给加了进去,瞬间,一大桶水变成了墨绿色,还有怪怪的味道。
“明焕,来,把这颗药丸吃下去,然后坐进去,一会儿我给你针灸。”季延认真地看着贺明焕。
贺明焕点了点头,眼中闪过坚定,他很快就能站起来了,心情怎么也没办法平静。
药丸吃了下去,坐到了浴桶中,很快贺明焕就要有感觉了,腿特别的疼,大概是体内的毒在做着最后的反扑,解药和贺明焕腿上的毒相互碰撞,贺明焕疼的脸色都白了,额头上冒出了不少的冷汗,整个人都在颤抖。
药浴中的药力也不断的往腿里钻,似乎是在催化着解药与毒之间的相互碰撞。
“爷爷,明焕他没事吧?”看着贺明焕疼的冒冷汗,陆晼晚有些于心不忍了。
“疼是避免不了的,等毒全都解了就没事了。”季延淡定的说道,完全都不担心的,他对自己制作的药还是很有信心的。
贺明焕在浴桶中整整坐了一个小时,里面的药水已经完全的变成了黑色。
陆晼晚帮着贺明焕擦洗了一下,然后就把他给扶到了床上,一会儿还要针灸。
贺明焕已经在轮椅上坐了一年多了,肌肉那些都有些萎缩了,还有就是,那些毒素对他腿上的筋和肌肉都有损伤,毒解了也不是马上就能站起来的,还是要做复健的。
季延在房间里面给贺明焕针灸,陆晼晚就来了外面看着两个孩子,里面却没法平静。
“妈妈,爸爸呢?”没有看到自家爸爸,小丫头有些疑惑。
“太爷爷在给你爸爸治病,以后丫丫的爸爸也能抱着丫丫到处玩了。”陆晼晚温柔的说道。
“爸爸也可以走路了吗?”小丫头眼睛一亮,她一直都知道自家爸爸不能走路,不能像别人的爸爸一样带她骑大马。
“对啊,丫丫不能进去打扰爸爸哦。”陆晼晚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