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俩人约好了斗口,彩头相当的大,金老拿出了祖传的龙凤镯,袁老爷子则是拿出了一件康熙时期的粉彩瓷器。
结果自然是金老赢了,从此在行内名声大噪,而袁家的买卖却不成了,逐渐的日薄西山起来。
等传到了老袁父亲手里的时候,就更不成了,他连老爷子的半分眼力都没有。于是袁父一直跟儿子说,之前他爷爷的时候,是多么威风多么厉害。
这一切自然有一个承担者,那就是跟袁老爷子斗口的金老。
老袁从小就是听着这故事长大的,一直到前不久遇到了金焕新,他又想起来这一茬了。
又听说金老的好东西不少,他就更加动心了。坑金焕新就是必须干的事情了,旧日仇怨加上财帛动人心。
本来都把金焕新的房子坑来了,只等着他拿东西来换了。没想到金焕新筹到了钱,而且现在还有人说,他又有了门道。
“所以说这老袁,眼睛就盯着金焕新的动作,估计是想截和。”侯三把打听来的事儿,都告诉了孟蔼川。
“哦?还有这事儿?”孟蔼川思考了一会儿,这事儿估计傅焱也不知道,得告诉她一声。
“没错,这事儿是我干爷跟我说的,他那时候是袁家的活计,可是亲眼见过那场斗口的。”侯三办事儿还是很有道业,几天时间就打听清楚了这个老袁的底细。
“好,我知道了,你随时等我找你。这几天别安排别的了。”孟蔼川说完,想了想没打电话,直接拿着车钥匙就走了。
这会儿到了下班的点,估计傅焱和白墨宸应该在家里了。孟蔼川直奔四合院而去。
傅焱今天确实下班早,上午安排考完试,下午阅卷把成绩一交,今年就完事儿了。不必再去学校了。
白墨宸也是一样,只不过他要到明天才能结束今年的工作。
“哦?有宿仇?”傅焱若有所思,要是这样的话,那个老袁妥妥的能进入自己的套子了。
“是的,侯三打听来的,说是跟金老有仇,不过我觉得,估计金老都不记得这人是谁。”孟蔼川喝了一口茶,斗口是你提出来的,输了也是怪你技不如人,输不起直说。
就瞧不起袁家这样的人!
“这样的话,我本来是想把金焕新的钱弄回来算了,这次计划得变一下。宋二叔那边怎么样?”
孟蔼川看了一眼轻描淡写的傅焱,谁能想到,这么个人,一出接着一出的。要是自己不跟她是朋友,估计死了连渣渣都剩不下。
“那边没问题,宋二叔说了,宋家村的事儿不会走了褶子。”
“那就好。我们这样,回去之后……”傅焱跟孟蔼川嘀咕了一会儿,孟蔼川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