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爷爷,刘爷爷,葛大师!我是傅焱。”
没喊几声,葛大师从第一进东厢房出来了。手上还拿着雕刻工具。
“你来了,师傅!刘叔,傅焱来了。”葛大师拉动了墙上的一根线。
没多大会儿,祝老和刘老就从第三进过来了。看样子,俩人是在睡午觉。
“丫头来了,怎么,是来验货的?你怎么知道我俩把活儿都干完了。”祝老首先问道。
“祝爷爷,我又不是有千里眼。我是有事来问您。”傅焱把手里的豌豆黄递了过去。
“这丫头,还送上礼了。我尝尝,小刘也尝尝。傅焱拿来的是不是琉璃厂那家。”祝老喜欢豌豆黄,一辈子都没变过。
“今天不是我买的。是川子哥买的。您吃的好,改天咱再买。”傅焱熟练的冲好茶水,白墨宸已经出去换茶叶了。
“嗯,是老牛家的。味道还是那样。好吃。就这一块吧,人老了,消化不动了。”祝老吃了一块就放下了,老爷子是个养生的人。
“说吧,来问我啥事啊?”
“隔壁周子平家,您认识吗?”傅焱指了指旁边的院子。
“你说以前周家大掌柜周子平?”刘老搭话道。
“是,就是他。”
“以前是很熟悉,他也住在这里?怎么不见人出来?”祝老听到这话,有点惊讶。
“好像是病了,今天我在琉璃厂看到他儿子,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他病了。”傅焱大体说了一下。
“你这丫头,不像是喜欢管闲事的。说吧,什么意思?”祝老慧眼如炬,一下子就知道了傅焱的目的。
“您老眼里,我就这么个人。我干点好事也不行了?”傅焱假作生气了。
“你祝爷爷说笑呢,傅焱哪能是那样的人。最是心善不过了。”刘老瞪了祝老一眼。
“哼,这丫头没目的,我祝字倒着写。”祝老不服输。
“您的字不用倒着写了,我是想看看他的病。我听到点别的事,我觉得他不是病了,是被人害的。”傅焱就把周珂母亲的事情说了出来。
“要是被人害了,我就不能袖手旁观,再加上,周家对白墨宸也没干好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傅焱也不瞒着人,直接把话说了出来。
“哼,周家确实不是啥好人。十年前要不是你刘爷爷命大,差点被人下套废了双手。这都是周家和文家干的好事。”祝老一提起周家,也有点咬牙切齿。
帝都的雕刻界,之前是有几个名家的。祝老他们都在其列。有个文家,是数代传承的,很是看不上这种自学成才的。所以对他们都是打压。祝老爷子他们一度也被打压的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