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菱哼笑一声,扭着屁股回自己的院子去。
她回到玲珑馆后是越想越气,哭闹起来,身边的小丫头劝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劝好,又打听到谢文钊最近喜欢吃一种做起来特别麻烦的牡丹酥,当即跑去厨房研究起来。
李钺回房后,面临了一个新的难题,他得洗澡了。
皇帝陛下是一个相当纯情的处男,他今年二十多岁了,都没见过女人的身体,但是现在他得洗澡了。
李钺,考验你的时候又到了。
他伸出手,翘着兰花指将腰带慢慢抽开,小心的样子好像是在捉一只刺猬。
对面的青萍疑惑问道:“夫人您闭着眼睛干什么?”
李钺眼睛睁开一条细细的缝隙,他对青萍说:“你也出去。”
青萍其实是不放心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的,可一对上李钺的眼睛,她就什么反驳的话都不敢说,只乖乖出了房间。
这里只剩下李钺一个人了,他脱下其余的衣服,深吸一口气,视死如归下了水。
这事千万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哦,好像还得告诉怀明那个秃子。
他低头盯着水面上的花瓣,要是让他死去的那些兄弟们知道他现在的处境,估计能笑得在棺材里翻起跟头。
皇宫里的孟弗与李钺遇到同样的麻烦,不过在进行洗澡这项活动的时候,她比李钺要爽快许多,之后她就停在了如厕这一步。
孟弗解开腰带,垂眸望着那东西,她已经憋了一天了,现在憋得很难受,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陛下应该不希望她理直气壮地拿这事去问宫里的公公们吧。
难道要为这事派暗卫去宣平候府请教陛下?
孟弗深吸一口气,为了陛下的面子,她还是自己摸索吧。
曦光破开万里长夜,远处群山被一团白雾笼罩,院中花香馥郁,鸟声啾啾。
新的一天,李钺又是被与昨天早上听到的相似的声音吵醒的,他不用睁眼都知道,自己现在肯定还在宣平侯府里。
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他睁开眼,呼了一口气,问守在附近青萍:“这外面又怎么了?吵什么啊?谢文钊死了?”
青萍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幸好是她守在夫人的身边,这话要是让其他人听到了,传出去可不大好。
她走过来,一边挑开两边的帘子,一边对李钺解释说:“昨天晚上,花姨娘熬了半夜做了份糕点,今早拿去给侯爷尝,侯爷不喜,曲姨娘说她想尝尝,侯爷就把糕点拿给了曲姨娘,曲姨娘只尝了一口,就把剩下的都赏给下人,不巧被花姨娘看到,现在花姨娘去了曲姨娘那里,正对着下人发脾气。”
在青萍看来,这事的确是曲姨娘做得不地道,她即便觉得不好吃,也不该把糕点随手赏给下人,还让花姨娘知道了,花姨娘那个脾气不炸了才有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