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琛,我问你,你是不是跟苍蟒做过那种会让人面红耳赤,血脉贲张,剑拔弩张的事?”
萧琛咬牙保持沉默,用仅剩的理智与咒法做着殊死搏斗。
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再怎么能忍,终归还是敌不过风长欢的阴谋诡计,他揪着自己理好的马尾,对虞扶尘一使眼色,后者立刻会意,帮他按住萧琛的两手,给他机会把马尾末端柔软的发丝曾在萧琛的脉搏处搔痒。
这是那人的敏感点,身心双重重击使得他濒临崩溃,终于含泪说出实话。
“没有!!”
风长欢失望的撅着嘴,“啧”了一声撕下符咒。
“没趣,还以为你们会比我想的更刺激,真没意思。”
萧琛怒目盯着两人,怕是这辈子也没受过这种屈辱,两眼红红的,让人怀疑他会不会突然哭出声来。
“就算知道又能怎样,他已经回不来了!”
莫名其妙的一句,让人有些摸不到头脑,虞扶尘看了看风长欢,后者也茫然的望着他,不懂萧琛又是哪根弦没搭对。
后者起身拂去身上的灰土,背对两人想将泪水藏在不为人知之处,可苍蟒就在他面前以略带一丝悲伤的神情注视着他,见了此情此景,他突然情绪失控,抱着苍蟒就哭了出来。
“对不起,是我一时冲动毁了秘卷,让你没法再恢复常人之身,是我不好……”
一听这话,虞扶尘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难不成……
“难不成这只苍蟒,就是万受谷谷主江沉沙本人?!”
相比起他的震惊,风长欢却是反常的平静。
“我说过了,他一直都在。”
天虞山一战中,江沉沙咽气时恰好是苍蟒破壳而出之时。
世上没那么多巧合,从头到尾,这都是江沉沙的谋算。
“遇见孟婆时,我一时冲动毁了记载让他恢复原本形貌方法的秘卷,导致他现在无法恢复真身,我也很后悔,可是已经无法挽回了……世间仅此一卷的秘籍被我毁去,他或许永远也……”
不待萧琛说完,苍蟒绕着他的身子盘桓在他脚底,蛇尾一指他腰间的折扇,暗示着什么。
可萧琛就是个倔强到顽固的人,就算他这样做了,也不相信摆在面前的事实。
“不,你别给我希望,我不想跌得更惨了。”
苍蟒眨眨眼,细成一条线的瞳孔中倒映着萧琛犹豫不决的脸孔。
它凑到萧琛面前,闭上眼,轻轻贴在他的唇角,竟是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