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哥哥,不气了嘛,你再气下去我就伤心了。”
两人腻腻歪歪的,全没注意到刚走没多久的萧琛又绕了回来,一见他们卿卿我我,心里这股妖火就烧了起来,跺脚喊了声“苍蟒”,灵物立即会意,变为巨形从高空吹出一道水流,把二人淋成了落汤鸡。
且做完这事后,萧大宗师又忘了自己是回来做什么的,气得跺着脚走了,又把正事抛之脑后了。
就在两人手忙脚乱给彼此拍着身上的水时,房门再次开起,一葵祖师与孟婆双双出门,在玄妙医法的诊治下,后者的断手被续接了经脉,包着绷带看不出伤势如何,只感觉动作还不是很顺畅。
“可是想好要交代什么了?”
见了人,孟婆立刻抬起下巴,仰首挺胸一副趾高气扬的姿态,余光斜睨着两人,发出声声不屑的冷哼。
“交代?只是想告诉你江沉沙并非被我所杀,屿民并非被我所灭,姑射天女并非被我所害,莫须有的罪名别安在我头上,巫山渡的事,与我又有何关系?”
这种时候了还想着撇清关系,属实嘴硬,虞扶尘气得牙根直痒,要不是看在对方是年长女子,又是伤员的份儿上,这会儿已经教她做人了。
风长欢倒是注意到她话中的细节,“那么你承认白衣歌的病症是你所致?”
“被抓了现行,没什么好狡辩的,那就是我在多年前养的一只蛊,毒性猛到至今仍能让他生不如死。可你们知道又能如何?那蛊虫在他体内已有数十年,与他早已同心同体,抽离了蛊虫,就是抽走了他的命啊。”
说到这里,孟婆眯眼看向虞扶尘,走近了些,伸出一根手指抵着他的胸口,阴森森的笑着。
“想不到你也是个虫罐子,忘情蛊,往生蛊,金蚕蛊三只虫儿同时在你体内,本应毒性最强的忘情蛊却被往生蛊吞食,致使你的记忆有所恢复,这只往生蛊真是不简单,如果我没猜错……”
她转而走向风长欢,绕到他身后,张开两手像一只巨大的蜘蛛,猛的把他按在怀里。
“这只往生蛊,是从前让你死而复生的那只吧?”
虞扶尘一见这阵势可还了得,看那人的背顶上了一对□□,再一看自己平坦如砥的胸部,急了。
没等他动口,风长欢已经出剑,逼退了别有用心的孟婆,剑尖直指后者咽喉。
“我是不想动粗的,可你不肯配合,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他说着又对虞扶尘眨眨眼,“去找萧琛来帮忙吧。”
虞扶尘心道好不容易送走这尊不请自来的大神,找他来不过是添乱,有什么想不开的?
可在人前他总要给够那人面子,满腹疑惑的去寻萧琛,这位大宗师果然又关门睡起了大头觉。
他敲敲门,里面发出一声奶猫般的嘤咛,彻底颠覆了他对萧琛的印象。
“萧……宗师?”
“别、别吵……”
“我是来……咳!”
“都说了别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