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梁汀咬唇,强迫自己气息平稳,应付潘蓝。
邵逾青掐着她腰,偏要让她不得安宁。
梁汀没忍住,声音一抖,潘蓝关切地问她怎么了。梁汀深呼吸:“没什么,我……有点事,再给你打电话。”
说完挂了电话,恶狠狠瞪向邵逾青。
邵逾青却笑,“不喜欢吗?可是……好像很喜欢。”
……
梁汀以为,邵逾青所说的还债只是个玩笑。
没想到他来真的。
一轮月升月落不够,那就两轮,两轮还不够,于是她不得已看过七轮。
梁汀从没想过会过这样的日子,除了吃饭和睡觉,就是亲密无间。
邵逾青这个疯子。
那七天,梁汀没有自由,也没有反抗的权利。家里有人会过来送饭,送饭的那个人是个比较年轻的小姐,她面不改色地伺候梁汀吃饭以外,还能面不改色地给梁汀检查身体。她能无视梁汀身上那些永远消不下去的痕迹,无视她的凌乱,也无视满屋子的淫^靡气息。
梁汀都怕路人看了会报警。
邵逾青却还能照常去公司,以及在家里处理公务,好像这个疯子不是他自己。
时间仿佛也变得混沌,直到那天邵逾青带了两个人回来,让她们给梁汀收拾打扮。
“要去做什么?”梁汀嗓子有些哑,就这个用嗓程度,不哑才有鬼。
“参加一个晚宴。”邵逾青坐在沙发上,看了眼腕表。
梁汀脸色微变,“不去。”
邵逾青抬头,“不想去也可以……”
他站起身,开始解扣子。
梁汀:“……”
她选择妥协,“去。但不想穿这个。”
就她一身的印记,穿这个出门,作风未免太过大胆。
邵逾青将扣子系上,却不再给她商量的余地,“呵,你怕别人看?”
梁汀无语,她要脸的好不好?
“哥哥,不穿这个好吗?”梁汀故技重施,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柔柔弱弱地撒娇。
邵逾青抬眸,和她对视,真想把她的心挖出来看一看,她怎么能够这样厚颜无耻?
但偏偏,就是偏偏。
“换一套。”邵逾青转过身,上了楼。
他偏偏就这么容易妥协。
梁汀看着邵逾青端庄的背影,咬住下唇,无声地叹气。
那两位女士无声地忙碌着,仿佛听不见也看不见,是没有情感的工作机器。
梁汀坐在沙发上,被两位女士叫起来换另一身更保守这的礼服,不露胸口也不露胳膊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