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谋逆。
“啪啪。”傅元承双掌拍响。
下一瞬,铿锵的脚步声伴随着铁甲的摩擦上,整座金銮殿瞬间被羽林卫包围,森森的枪头刺出来。
廖家父子一慌,万没想到傅元承动手的如此直接,甚至连说的借口都很牵强。可他就是动手了。
“舅父,你可以反抗。”傅元承经过廖怀的时候,小声道。
“陛下如此也该给个理由。”廖远中双目圆瞪,誓要一个说法。
傅元承走到御座前,玄色龙袍,高高站立:“理由?秽乱宫闱可以吗?”
今日的事实属匪夷所思,连几位臣子都有些发蒙,丞相更是在心里不停梳理着这是怎么回事。
傅元承扫了一眼众人,继续道:“诸位说蔚茵的事,她没有成亲,穆家家谱上也没有她的名字,这件事安明道长可以作证。”
安明是侯府太夫人,也是皇族的一位郡主,话自然是可信的。
众人看着傅元承,其实想知道他所说的秽乱宫闱为何事?这个平西候到底做出了什么?
“平西候廖怀,当年私通宫中女官、宫女,甜言蜜语哄骗,已得到宫中消息,”傅元承坐回御座,“有的女子怀孕,不是逼着打胎,就是将人毒死。”
“陛下,臣未做过!”廖怀想要上前,羽林卫的银枪挡在他面前,“陛下有何证据?”
“当然有,”傅元承不紧不慢,手往龙头扶手上一搭,“废宫中还埋着几具尸体,再者,朕在清莹宫的女官,你为何要抓去?”
范岭适时地走到前头来,对着大殿道:“陛下吩咐,几位大人时候可以去废宫看看。至于证人,咱家也算一个。”
所有人看去廖怀,就连廖远中也满脸的不敢置信。
前头,范岭在讲着他刚进宫那会儿,被分去偏僻地方洒扫,看见了廖怀如何将人掐死……
。
夜风清凉。
正屋中,蔚茵搀扶着太夫人进来,就是现在的安明道长。
老人家一声青灰色道袍,腰身稍显伛偻,脚步缓慢:“看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该我去看您的,还要您老远从雀屏山过来。”蔚茵扶着人坐下。
婆子断了茶水瓜果上来,随后退了出去,留下两个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