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小姑娘吓得大哭，不配合，就是那个方雅茹女士，她冲上去直接就抽了那小姑娘的嘴巴，把小姑娘打得哭都不敢哭了……”

“然后，我还听见，她威胁那个小姑娘，让她不准告诉外公，舅舅什么的，这么多年了，之所以记忆深刻，是因为当时看了真的好气奋，同时也很心疼那个小姑娘，换完骨髓之后，那两夫妻都守着他们的小女儿，那小姑娘一个人躺在病房里，我们几个护士当时还给她买了牛奶，饼干，小姑娘长得很漂亮，还一口一个阿姨地叫我，我当时还想，若是她妈不要她了，我想带回去做女儿呢……”

随着老护士的自述，直播间里一片骂声。

被告席上的方雅茹脸色青白交加，心底也难免浮起愧疚之色，但她此时更在意的是脸面。

被告律师提出置疑，说这么多年的事，老护士年纪大了未必记得这么清楚，有可能是假证。

接着，给秦妍嫣换骨髓的主治医师也上场了。

这人竟然就是博爱医院之前的神医张真。

张真讲述，秦家小女儿两次换骨髓的手术都是他主刀的。

虽然年久，但那个小姑娘哭得实在太可怜，整个医院都是她的哭声，这个是真的忘不了。

然后说到第二次换骨髓，就在今年的七月份。

张真说：“当时我给秦明月小姑娘检查身体时，发现她贫血严重，身体瘦弱，且发育不良，还跟秦先生秦太太说过，这种身体状况，抽出骨髓，有可能会导致秦明月小姐陷入长期晕迷，甚至变成植物人，我建议他们将大女儿带回去，好好养养，补好身体再来抽骨髓……”

“我特别记得秦先生夫妇当时的表情，他们只担心自己的小女儿，表现出迫不及待要抽走大女儿的骨髓，我怕有风险，还让他们签下了风险保证书，他们也都签了……”

直播弹幕已经骂疯了。

底下听审的都是一片哗然。

张真下场后，接着秦家的佣人上场。

他们一个一个都开始讲述。

“明明是容管家的孙子打破了二小姐房间里的东西，可是太太她不听大小姐解释，罚她没饭吃，还跪了一晚上……”

“大小姐是真的很可怜呀，她的房间里那张书桌，都是二小姐不要的，不喜欢的……”

“只要二小姐在家，太太就让我们做二小姐喜欢吃的饭菜，从来不会问大小姐喜欢吃什么……”

“二小姐一双鞋十几万，大小姐穿得是回力的小白鞋……”

“先生每回出差回来，都会给二小姐带礼物，大小姐什么都没有……”

方雅茹全身颤抖着，这些事情佣人不说，她根本不知道呀。

她真的对秦明月做了这么多过份的事情吗？

第273章 毁三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