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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

“薛邵,你怎么还携家带口的来?你可知道乔装进宫可只能为了一桩事情。”

“回禀万岁,臣有一事相求。”

“何事?”

“那从高人处得来的避子药方,请容臣抄走一份。”

丁宝枝以为自己听错,侧目看向薛邵,却见他表情认真,真的是进宫找皇帝要方子的。那老大夫是说如果能弄来药方,他便可以找出根源有的放矢,可薛邵竟问皇帝要那张药方?

皇帝脸都皱起,“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薛邵抬眼沉声道:“万岁,容予借丁玉枝安插了眼线在她身边,日前她频频晕眩,大夫查看过后说这是气血亏空之症,且来势汹汹情势突然,他让臣提BBZL防府中下人,谨防有人在她饭食中动过手脚。”

薛邵说得点到为止,皇帝也很快明白过来。

皇帝心中一沉,这症状和皇后全然相同,他目光炯炯问:“你是说坤宁宫的药,到了你府上?”

丁宝枝听得云里雾里全然愣住,却听皇帝又道:“看来坤宁宫的药,真的是被人为给停了。”

薛邵眼瞳一震,和皇帝眼神相接。

皇帝轻笑道:“皇后有孕了。”

这药是一条无形的细线,串联薛府和坤宁宫,将齐国公从幕后拉了出来。

齐国公应当早就发现了导致皇后无法怀上龙嗣的元凶,如何停药如何分析提炼出了药方这些都是次要,主要的是,在他将坤宁宫的药停下之后,他的同伙,也就是容予的手中,也有一张相同的药方。

回去后,薛邵得皇帝应允,将事件来龙去脉告诉了丁宝枝。

毕竟她也算大功一件,没有她,容予也不会被妒忌蒙蔽,行这一招避子药露出马脚,将齐国公推出幕后。

丁宝枝仅着中衣坐在床沿,用艾草泡着脚,听完薛邵所说,她猛然将双足从他掌中抽出。

“你是说我这一晕,还给你把阉党案的背后主谋给晕出来了?”

薛邵脸上被她溅了艾草洗脚水,他以手背擦擦,重又将她两只脚逮回泡脚桶里。

“还不能断言是他,但也跑不掉了。”

丁宝枝烫得直抓床,“你别按着我!”

“不按着你还不逃?我手受得了你脚就烫不烂。”

什么歪理?

“你放开!”

薛邵在她跟前蹲着,两手稳稳抓着她双足,“别动,大夫说这么着行气血,对你身体好,泡完了你就知道了。”

“我还能一下子血气方刚力大如牛?”

嘴上这么说着,脚也渐渐适应了水温,丁宝枝只觉得脚面麻麻的,不觉得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