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玥:可惜,父子大战没有。
杨凌棠走了,杨玥和杨云峰收拾碗筷,这些家务活是琐碎,做多了有时挺烦的,又不能找人来帮忙,杨玥和杨云峰洗了碗,她和杨云峰说:“明年别养猪了,还是找广叔和伍叔家帮养吧”。
杨云峰说:“姐,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去大队部详细了解过政策了,每户不止只能养两只,只要有能力,养五到七只都可以”。
杨玥:“诶,真的呀,那和石伯广叔和伍叔他们商量一下,扩大猪圈,明年他们三家都多养几只,猪食我来想办法,也不一定要养到年底,养到这个时候可以杀做熏肉,具体怎么操作和分配,你跟爹去找他们商量一下”。
杨云峰:“好”。
下午,杨玥来到陈家大队卫生室,就见到很意外的人:“顾大哥”,顾衍比之前见的黑了好几个度,她笑说:“顾大哥,你快成黑人了”。
顾衍冲杨玥笑,露出洁白牙,更像黑人了,他说:“在南边呆了几个月,就黑成这样了,我一个同伴脚筋受伤,来找你看”。
杨玥说:“好,人来了吗?”。
顾衍看向内室:“在里面,吴大夫给他把脉”。
“小杨进来吧”,吴大夫在内里叫她。
杨玥走进去,病床上躺着一个身材单薄的男人,身高中等,25岁上下,相貌端正,吴大夫给他们介绍:“这是李浚同志,李浚,这是小杨”。
杨玥:“你好,李同志”。
“小杨,你好”,李浚说话中气明显不足。
吴大夫说:“你先给他把脉”。
“好的”,杨玥上前给李浚把脉,把完脉又仔细看了他被砍一刀的脚跟,精神力扫过,她说:“李同志半个月前受重伤,失血过多,身体很虚,需要好好养,放心,脚筋能治好,等你身体养好些,再施针治脚筋”。
李浚微笑和杨玥说:“麻烦小杨同志”,能治好就行,有顾衍的手腕在前,小杨说这话他是相信的。
杨玥笑了笑:“不麻烦,你们才是令人敬佩”,李浚身上大大小小,深深浅浅被划了二十六刀,失血过多,才会这么虚弱,当时的战斗肯定很惊险。
吴大夫去开药方,李浚和杨玥说话:“小杨同志,听说你们村以前叫杨家湾,我想跟你打听一个人,有叫杨凌棠的人吗?他小时候在道观呆过”,他和顾衍打听过,杨家大队就是师父说的杨家湾,小杨是那个村里的人,应该知道吧。
杨玥听刚认识李浚打听杨凌棠,惊愕一下,然后说:“杨凌棠是我爹,小时候他是在道观呆过,李同志听说过我爹?”。
听了杨玥的话,没想到是这样,李浚面露惊喜,说:“那就太好了,是听我师父说过,我师父是个老道士,从小在你们这里一个叫太岩观的道观中长大,年青时和师父师叔师兄师弟们去外面抗日,去了战场,后来种种原因,直到五年前过逝也没能回来,他说年青时曾答应过给一个叫杨凌棠的小孩一样东西,可他失信了,叫我有机会帮他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