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泽被她蹭的身上火热,但一想起她可能有身孕了,只能暗暗让自己别冲动。
他环着她,低低的问道:“怎么了,你今晚似乎不太开心。”
妻子在信中没说有什么别的事情,回来也没见她说别的,他还以为没什么事发生。
宁晚委屈道:“你今天对我很冷淡!”
墨泽拧着眉:“嗯?”
“回来亲了我一下就放开,给你搓背还嫌我搓的不好,睡觉也离我这么远,你以前都抱着我的!”
她巴拉巴拉说了一串,又往他怀里钻了钻,直到感觉身上都是他的气息,这才觉得那份安全感回来了。
墨泽被她一通话砸的七荤八素,他原以为妻子是因为别的事不开心,没想到竟然是因为他……
他给她拍背的手,一下停了下来,半晌才无奈道:“不是你说儿子们都梦见有妹妹了吗?”
宁晚一时没反应过来:“是啊,跟这有什么关系?”
墨泽艰难的开口道:“女子有孕的前三月,不宜同房……”
“啊?”
宁晚仰起头看他:“承彦他们只是梦见,我还没诊出有孕呢!”
墨泽点点她的额头道:“太早是诊断不出来了,但既然三个孩子都梦见了,以你小锦鲤的运气,应当错不了了,还是稳妥些好……”
否则若是因为一时的冲动伤了她和孩子,那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
所以他一回来就尽量少看妻子,就连妻子帮他搓背的时候,也是因为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这才放她出来。
但这样反而让妻子乱想了别的。
墨泽又抱紧了她,歉意道:“对不起,是我思虑不周,没及时与你说清楚。”
他是想让妻子每天都无忧无虑的,不想让她有一点点的不开心。
宁晚听他解释了以后,这才明白过来,听他紧跟着的道歉,又觉得他有些太贴心了。
本想好好对他来着,怎么她又成了被哄的人?
翌日。
墨泽外出去了,宁晚则请了大夫来府中诊脉,她距离那晚虽然也才大半个月,但受孕的时间是从上次月事结束后开始算起。
她上次月事已经快一个月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诊出来。
诊脉的大夫年纪略大,他慢悠悠的把了一会儿道:“夫人脉象平和,身体很是康健。”
宁晚眨了眨眼睛,又问道:“只有我自己很康健吗?”
“……”
大夫听出了她的话外之意,当即明白了过来,随即咳了咳道:“夫人莫要忧心,此事还需顺其自然,过于忧心反而容易要不上。”
这位定王妃听说是二嫁给定王的,那定王也对她十分宠爱,可她大概还是急迫的想要个孩子的吧。
有了孩子以后,定王妃的地位才能更稳。
宁晚不知道他想的这么细,只道:“那便谢谢大夫了,有劳大夫明日再来为我诊脉。”
大夫脸色奇异道:“是。”